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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惠林这件事必须让覃松雪知道。
他相信覃松雪会守口如瓶,当年**的时候,他难受成那样也没在大人面前表现出半点难过的情绪。
覃母在S市,隔了这么远,毕竟不方便,能瞒就尽量瞒下来。
在陈恪之心里,女性就应该属于被保护的对象,平时商量家里的事情他都是和他爸一起,陈母只需要按时上班按时做饭,其他的根本不需要操心,他觉得这是身为男人的基本责任。
说白了他这就是大男子主义。
陈恪之的这种心态对于自家媳妇儿也同样适用,覃松雪硬是被他养成了个不谙世事的缺心眼小痞子。
第二天下午最后一节课是学校统一的室外活动课,初一初二和高一都不上课,可以自由活动,陈恪之就把覃松雪叫了出来,跟他说了自己的推测,隐去了一些不方便说的部分。
果然覃松雪勃然大怒:“我|操|她原来是个婊|子!”
陈恪之:“……”
陈恪之:“你跟谁学的?”
覃松雪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用手捂住嘴巴,做出一副“我刚才什么都没说的表情”
看向陈恪之。
陈恪之:“……”
陈恪之不太在意这个,继续道:“她近期不会再找你了,周末咱们别留校,待家里。”
“好!
我看着我爸爸让他不许和那个婊|子联系!”
陈恪之有点无语:“别乱骂人。”
覃松雪嘴上应着:“哦。”
心里一点没觉得他叫错了。
过了一会儿,覃松雪道:“不行啊。”
陈恪之:“又怎么了?”
覃松雪愁眉苦脸的:“我爸爸说下个星期他要和我妈妈出去旅游,不带我去。
家里只有易叔在,我爸爸都不在我怎么看着他啊!”
陈恪之:“……”
陈恪之:“等他们回来再说。”
覃松雪:“哦。”
正如陈恪之所言,尹惠林再也没来过学校,对于此事,覃父和覃母缄口不言,覃松雪侧敲旁击的打听也没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每回都是要么被覃父扔个素章打发回去,要么就是扔给他一本新的字帖让他写。
分团委学生会的招新就在九月,中学的学生会往往没什么事,主席团的会忙一些,搞个活动写份策划什么的,部门比较忙的几乎只有体育部一个,每天都得在学校巡查,检查课间操情况之类的事情全归他们管。
陈恪之申请了团委办公室,比他当班长还清闲些,平时就挂个名在那儿,还能和分团委书记搞好关系,高二竞选主席团会有优势,而且毕业之后档案上的记录也是精彩的一笔。
覃松雪和陈恪之比起来几乎是两个极端,他当的最大的官都是小组长,还是老师安排着轮换的,前前后后就当了一个月。
与他这种默默无闻的形象相对应的还有他的成绩,一直处在班里三四十名的位置,不高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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