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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晓旖一声哀嚎。
好好的,她怎么就想到小龙虾了呀!
廖明飞毫不客气地端了盘子,“反正这次你说了是请我吃的,我就不客气了。”
范爸也扒拉了一些,“这么多你一个人也吃不完。”
范晓旖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你们两个没天理的混蛋!”
可是却没人理会她,竟然堂而皇之地在她面前剥起壳来!
还是不吃小龙虾的老妈走过来瞪了老爸一眼,“你结石几年没犯了嘴又痒了吧?”
老爸讪讪地把刚拿起的一个放了,望着老妈没好气地转身走了,又迅速地把那个剥了放嘴里,才意犹未尽地放下,恋恋不舍地挥手示意廖明飞全部拿走。
廖明飞把盘子在范晓旖鼻子底下溜了一圈,才贼眉鼠眼地全部抱回了房间。
范晓旖直恨得牙痒痒。
这个惨无人道的家伙,给老娘走着瞧!
她一脸灰暗地看着桌上老爸丢下的两个龙虾壳。
龙虾虐我千百遍,我待龙虾如初恋。
从这天起,范晓旖一看见廖明飞那张讨厌的脸,就想起她看到甚至一度手都摸到,却吃不到嘴里的小龙虾。
她只好闭起眼睛假装看不见他。
可是廖明飞却可恶地一回家就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直到撩得她都快要到爆发点了,廖明飞才破功笑出声。
见范晓旖的目光都能杀人了,廖明飞才终于收了笑,摸出一把瓷笛。
范晓旖一怔。
廖明飞却没递给她,而是自己横在嘴边吹了起来。
范晓旖有些惊讶,难不成廖明飞还会吹笛子不成。
然而令她大跌眼镜的是,廖明飞竟然还真的会吹笛子。
吹的还是她近来很喜欢的贝加尔湖畔。
景德镇研究过瓷器做很多乐器,甚至有一支全部用瓷器做成的乐器组的乐队。
这支瓷乐队在全国甚至全球多国都进行过演出,获得过许多奖项。
而平日,则在古窑景区每日演出。
而此时廖明飞吹奏的瓷笛,也是瓷乐队中的一种乐器。
和传统的竹笛相比,瓷笛的声音更加清亮。
轻柔的贝加尔湖畔用清亮悠扬的瓷笛吹奏出来,别有一番意境,范晓旖不知不觉就听呆了。
直到笛声停歇才回过神来去。
范晓旖不禁由衷赞道:“能雕塑能化工,能修车能乐器,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廖明飞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不由失笑,“说得太夸张了吧。
我说了我不会修车,上次那个不是是最常见的故障排查一下。
吹笛子其实我也不怎么会,总共也就会那么几首,技术也不怎么样。”
“对于我这样的外行来说,已经很厉害了。”
范晓旖有些感叹,“有时候真感觉你这个人是万能的。”
“这么万能的男人,你不觉得不应该错过吗?”
廖明飞突然凑近了眨眨眼。
范晓旖一把推开他,“太近了。”
这个人真是说不上三句就要转回来,果然还是不能跟他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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