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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便是错了,林家只有低头挨打的份儿,她若再执迷不悟,便是火上浇油。
傅锦朝拉着她,能感觉到她的迟疑,也猜得到她最关心的是什么。
总归不会是他晚膳饮多了酒,胃里难不难受。
内室没掌灯,他牵着她,熟门熟路绕过绣连理枝的屏风,动作略粗鲁地将她按在枕上。
林嫣发间玉簪斜斜坠落枕畔,松髻散开,如墨的青丝流泻枕上。
他屈膝将她囚在狭窄的空间里,目光锁住她散乱的发,慌乱的眼。
居高临下睇着她,像是能洞察她内心:“祖父的冤屈,我必定会洗刷,只不过,傅家行事光明磊落,绝不趁人之危。
你那三表哥不是在边关抗敌么?未免动摇军心,我暂且不会动林家。”
说着,他忽而话锋一转,修长的指骨一圈一圈缠绕把玩她鬓边青丝,语气不恭:“至于谢良俊回京之后,我要如何,便看娘子的表现,能不能让为夫满意了。”
林嫣以为,他暂时没把证据呈上,是因她而犹豫。
没想到,是她自作多情,傅锦朝只是以大局为重,暂且把家族恩怨搁置一边。
“若我能取悦你,你便会考虑放过林家吗?”
林嫣仰望着他,细细分辨他话语的真实性。
若他说的是真,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虽未明说,可他语气、举动,无不昭示着他隐伏的渴盼,林嫣已非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岂会不懂。
傅锦朝不置可否,只静静睥着她,轻笑:“取悦我?骄傲的林家大小姐,学过这两个字吗?”
他唇角虽浅含笑意,语气却透着轻嘲。
言毕,他身形一动,放弃桎梏她的姿势,而是坐到床里侧,脊背贴着里侧床屏,坐姿端然。
林嫣知道,他在等她的表现。
身为林家小姐,她几乎一直是众星捧月,高高在上,从未想过有这样一日。
她竟要去取悦一位男子,即便是她喜欢的男子,她心中也不由生出羞耻与屈辱。
有一瞬,她心中生出一丝恶念,若爹爹是彻头彻尾的坏官,她是彻底被宠坏的贵女,藐视公道,蛮不讲理,是不是反而会好过些?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她掐灭。
若真如此,他们林家,她自己,与她曾经鄙夷的,惯会欺压百姓的勋贵,有何区别?心念百转间,林嫣掌心撑在丝衾上,支起身子。
黑暗中,她刻意忽略他的眼神,倾身朝他靠近,纤柔的指落在他腰侧系带处。
隔着衣料,仿佛能感受到他肌肤传来的,隐隐攀升的热度。
她指尖似被烫着,微微发颤,缓缓扯松他腰侧系带。
衣襟敞开时,她隐隐瞧见他胸腹结实的肌肉绷得更紧,原来,傅锦朝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