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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控诉,傅锦朝笑笑。
范彦佑口里的一转眼可真久,足够看半卷书了。
将竹制书签夹在书页间,傅锦朝合起书卷,目光往他手中锦盒上落落:“这便是鸣泉楼的彩头么?”
“没错!”
范彦佑双手将锦盒捧至他面前,神情得意,“不愧是镇店之宝,上等芙蓉玉不难寻,可这套茶具乃前朝茶圣亲手所制,当世也找不出嫁妆几位哥哥时常送她好吃的、好玩的,她已习以为常。
只不过,今日上巳节,堂兄与人有约,怎的白日里没提?林嫣睁开眼,隔着雕刻吉祥草的窗扇,朝外望了望,天色黧黑。
“灏哥哥这么晚才回府?”
林嫣立起腰肢,伏在桶沿,朝门口映着的人影问,“是用过晚膳回的,还是在外头用的膳?”
问出这番话时,她眼中光彩熠熠。
堂兄是他们这一辈最出挑的一个,被爹爹和宗族寄予厚望,责任也最重。
这些年,堂兄不是悬梁刺股读书,便是忙于公务,从未听他谈起哪位女子。
年岁渐长,这两年,叔叔婶娘托爹娘给他说亲,爹娘也给提过两三回,都被堂兄以“尚无建树,不敢误人”
为由拒绝。
今日上巳,莫非他回城后单独行动,自己约了心仪的女子?毕竟今日同僚们多半没空赴他的约,即便有,他也不会瞒着他们兄妹几人。
林嫣越琢磨,越觉着有可能。
不等芳茜开口催促,便拿棉巾擦干身子,穿上寝衣出来。
芳茜拿来一件翠蓝色绣桃花的披风,拢住她窈窕身形:“公子去了书房与老爷议事,说是要亲手送来,公子的事,奴婢可不敢打听,待会儿小姐自己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