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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一直在秘密的调查,虽然暂时没有什么进展,但我就不信,那个人的狐狸尾巴就一直藏的那么好,我就不信他一直露不出来!”
入夜了,庞子林独自在房间里面。
他在床上躺了许久,可就是睡不着,于是,他选择一个人坐在外面。
他特意向下人们要了一壶酒,一壶他喝不完的酒。
他似乎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这让他又想起了以前那个冷血无情的自己。
他下意识的看来自己的手,这双手,沾染了无数的鲜血。
他就这样一个人享受着夜色。
水馨在房间里,看着他,却只是默默的看着,她虽然不知道庞子林的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这一刻,安静似乎才是最好的,就让他自己静一静。
房间内,司徒扁鹊和梅姑看到水馨望着子林,一脸叹气。
梅姑道∶“爱上一个人,水馨这孩子,受了不少苦…”
司徒扁鹊道∶“是啊,感情这东西最折磨人。
不过还好他们心结打开了,再说,那个音竹足智多谋,有她在,子林他们也多了一份保障。
比较,子林再勇,也抵不过千军万万。
就好像上一次我们被曲默平伏击,以后比那危险的,多的多了…”
梅姑道∶“子林和音竹的事情,我是支持的,只要他对水馨好,就足够了。
对了,老头子,你说子林最近好像心事重重的,你说他在担心什么?”
司徒扁鹊道∶“唉…那个小子还能担心什么?无非是易书宜…”
梅姑不解道∶“易书宜?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司徒扁鹊转回房间,说∶“你也知道子林这个人重感情,重感情是好事,总比一切冷血无情的好,可太重感情有是坏事。”
梅姑道∶“你是说子林对易书宜还有兄弟之情?”
司徒扁鹊叹气道∶“只怕是啊,易书宜对他有再造之恩,况且,这次的赏剑大会易书宜一定回来,子林和他是敌是友,说不清楚。
子林只怕现在忧虑的就是这个,一旦真的万不得已,他到底要不要和易书宜相拼呢?确实是难为他了,借酒消愁愁更愁,希望他能想明白…”
庞子林拿着酒壶,慢慢消失在了众人的眼里,谁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儿散心,都由着他吧,毕竟最为难的是他,易书宜,就好像一颗罂粟一样,埋在庞子林的心里,这份恩情,是割舍不掉的。
水馨心里暗暗的说。
他走到鬼城的花园,坐在一个角落,静静的喝酒。
音竹才刚刚离开皇甫独明的书房,正准备回去,却看见庞子林自己在角落里喝酒,微微一笑走了过去,站在他身旁说∶“呵,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陪你喝!”
庞子林见她过来,微微一笑,说∶“你怎么没有去休息?”
音竹道∶“你不还是一样吗?怎么样?我陪你喝酒?”
庞子林道∶“好啊!”
随即把酒壶递给她,音竹喝了一口,说∶“酒是不错,只不过为什么我在这个酒里品出了怎一个愁字了得呢?”
庞子林淡淡道∶“如果一个对你有救命之恩的人,他教你武功,但他为了他的大业,与你反目成仇,你会怎么办?”
音竹道∶“我会想办法让他放下,即便我不能,我也要比他好。”
庞子林反问道∶“为什么?”
音竹说∶“因为有些事情阻止不了,但我想无论如何,我都要自己好,因为这样我才能让我身边的人平安,才有办法劝他,不是吗?”
庞子林冷静的想了想,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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