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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线也不在意,只顾自己说话:“观棋不语真君子,皇上如今开了口,岂不是滥皇上?”
穿针见两人你来我往的,像平常小夫妻打闹,跟着笑起来,以前的尴尬事情也就烟消云散。
想想引线注定是贵人的命,心里甚是替她欣慰。
时辰在一派祥和中流淌,转眼已过了晌午,穿针在肖沐的挽留中用了莲心茶,想想时辰不早,引线身子困乏该歇了,于是起身告辞。
肖沐一直送到外殿。
绞珠蛸的珠帘随着穿针的身影晃动,潋滟起一***的轻浪,撩得肖沐心神荡漾。
他定了魂似的站在珠帘内,贪婪地望着穿针离去的背影,绿荫中她藕色斗纹锦的披袍展开,就像满目清波碧叶中一枝白莲盈盈绽放。
“皇上该满足了吧?我姐可是难得如此开心。”
引线站在肖沐的后面,继续道:“想想皇上真的可怜,还要臣妾帮忙一解相思之苦。
可真见面了,只能近其人不能近其身……唉,我姐好歹原谅皇上了。”
这话说得极为刻薄,肖沐置若罔闻,仿佛依旧沉浸在那份甜美之中。
引线见他半晌不动,也懒得跟他虚情假意的,便要回自己的被窝里。
肖彦清醒过来,顺手一拉,引线惊呼一声,人便歪在了他的怀里。
肖彦乘势抱起她,一直抱到床榻上,人就粗野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压着我的孩子了!”
引线生气地叫道,粉拳落在肖沐的肩膀。
肖沐并不动气,探手下去将她的罗裳褪尽,唇齿紧紧贴上她剧烈起伏的颈窝,一路舔下去,含住了胸前高耸起伏的朱砂。
“你做得不错,朕赏你。”
他含糊地应道,带着一种难言的渴望狠狠地咬了一口。
引线痛苦地喊出声,同时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席卷而来,仿佛只有这样的肆虐、极端的痛,才能将心中胀裂的冰面开冻,那种无法言语的煎熬才能稍微得到平息。
“明日朕下旨,封你为蕊嫔。”
引线停止了叫喊,只觉得四下里顷刻静了,只余下肖沐的声音清楚地滑入耳内,一时,她忘记了疼痛。
就算肖沐如一条穿梭的鱼从她身上滑走,她也不在乎。
她将头深深埋进掺了芍药花瓣的夹纱枕,淡淡地笑了。
同时,她又在扳着指头掐算着,老天还是眷顾她的,才短短二个月,她从蕊贵人一跃成蕊嫔了。
嫔,位在妃下,而肖沐的妃子,没几个吧?
穿针乘了步辇往宫门走,清爽的风吹过整个皇宫,吹过她含笑的脸,伴着花木的馨香。
她理了理被吹乱的发梢,身旁的珠璎嘀咕道:“娘娘,奴婢总感觉不对劲,怎么她们一开始就把奴婢支走了?”
穿针一怔,接着笑道:“哪有你想得这么多的?引线过得好,我放心了。”
“可您总让人不放心。”
珠璎轻声道,“王爷要是怪罪下来,奴婢可就惨了。”
穿针笑起来,安抚珠璎:“小人精,王爷要是怪罪于你,我替你担着。”
这时,远远的,宫门外传来马的嘶鸣声。
紧接着,宫门两边的侍卫黑压压跪了一地,一匹通体火红的赤烈马从宫外飞驰而入,身上的红鬃飘飘欲燃,风把马上人飘渺的披氅吹成了飞天。
“王爷!”
珠璎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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