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行,难得有机会让我休息,贵妃你就多劳累一阵子了。”
皇后睁开一只眼,说了一句后便又装起了昏迷,这一次任由淑宁说什么她都不开口不出声,最后只得泄气的离开。
“怎么?皇后还是不愿意好?”
皇帝只看淑宁一身郁闷之气,知道皇后又拒绝了她。
“嗯。”
有气没力的坐在皇帝身边,这宫务管起来到是不麻烦,可它很难。
要跟宫里的那些老油条打交道,淑宁觉得自己的脑细胞不知道死了多少,貌似现在她每天掉的头发都比原来要多了。
“那爱妃就再坚持一段时间吧!
皇后自打进宫后,还真没休息过几日呢!”
后宫中的事务又多,别的人皇帝可做不到像皇后这么信任。
当然,现在又加了一个人,那就是贵妃。
“好吧,皇上都这样说了,妾还能怎么办?”
淑宁也知道除了皇后让休息一阵子外,也是为了让她练练手。
她以后是太子的母亲,总不能连宫务都不会管吧?现在熟悉了,以后好教儿媳妇啊?
儿媳妇?得,儿子还没影呢,都考虑到儿媳妇身上去了。
淑宁也是醉了,不过好在这宫务有皇后身边的人帮着,她自己也在家帮王氏管过家,其实宫务就是把永宁侯府扩大了无数倍后的家务,只要自己镇得住人,这事管起来也就不难。
更甚至,因为她不是皇后,却又受皇帝的宠爱,还知道行情。
宫中那些一两银子买两个鸡蛋的行为在她这里可行不通,虽然大夏的皇宫没有这么离谱,但一个鸡蛋也要二、三十文钱,可事实上,京城的物价却是两文钱一个鸡蛋,虽然比别的地方一文钱两个要贵上许多,却也绝对没有皇宫中的采办报的那么高。
贪一点点淑宁还眨一眼只闭一只眼过去了,两文钱一个的鸡蛋都敢买到二、三十文一个,那么对是不能容忍的。
而且皇帝也说了,要是宫中能省一点,就能求治许多的灾民。
换成别的,淑宁不见得会动手,但是一听是要拿去给灾民用,淑宁那叫一个心狠心辣啊!
不交出来就打板子,打了板子不说,还要抄他们的家,把人赶出宫去。
宫中的采办大多数是太监,他们离开皇宫要不是告老还乡的,结局基本上都不怎么美好。
为了不被赶出宫,也不想得罪现在宫中的红人,贪了钱的人能拿出来的都拿出来了。
淑宁也没把人逼急了,只说拿出贪污的银子,可以既往不究,不然打板子赶出宫还是轻的,贪太多的人直接交给掖庭,嘿嘿……
这掖庭除了管宫女太监的培训分配外,还有一个用处,那就是专门处罚在宫中犯了事的宫女太监。
往往这些人,回到后掖庭后,宫中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的身影了,包括浣衣局这些最下等的地方。
所以一听交回给掖庭,除非是真不怕死的,所以没人敢欺瞒贵妃。
现在后宫贵妃一家独大,皇后又在病中,皇帝是不会管后宫之事的,太后就更不要指望了。
在贵妃管事前他们就被拉去敲打了一顿。
皇后因为是一国之母,反面被这些人牵制住,不能大手笔的整顿。
但是贵妃却不是,她就是个宠妃,宠妃做什么事都很正常,哪怕她打杀了一些贪污之人。
更重要的是这个宠妃做的事前朝的御史都不能说她做的不对。
为什么?因为贵妃把省下来的银子,和抄出来的银子物品全都折算成了粮食物资,运到受灾的地方救济灾民去了,难道御史要说贵妃这么做是不对的吗?
去年大夏朝很多省份都受到了雪灾,好多灾民没地可住,没食物可吃,贵妃此举简直就是观世音菩萨降临,给灾民们带去了希望,哪个御史敢要奏贵妃一本,明天他的家里就堆满了烂菜叶子和臭鸡蛋。
出门还要被盖麻袋,走路也有可能掉坑里。
美丽妻子的身上,有着太多秘密报社编辑出身的乐正弘意外发现了妻子不忠的秘密,他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了解妻子,不了解这个首席美女记者。来源不明的巨额存款,...
我是一名符师,我非常热爱自己的职业。笑什么笑,是符师,不是浮尸,再笑,再笑信不信我拿刀砍你有时候他看起来很像一个活了几千年的人精一样,但是很多时候则相反,他做事情喜欢随性,自己喜欢的事情你不用说他就会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你怎么逼他都没有用,他就是这么一个完美的人。这是陈寻心流下眼泪后为自己找的借口。...
千年难遇千年遇,一夜思春一夜春!参军夺帅扶帝业,周旋各路美人间,了却一桩桩心愿,留下了一段段佳话...
暗恋了多年的女神一直把我当成空气,一次趁她醉酒之后,我一时没忍住,做下了错事。后来有一天,她居然主动要和我...
误入无限世界的庄飞刚开始只想活下去而已,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庄飞慢慢的解开了真正的秘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进入二次元的无限轮回,但我知道,那个躲起来想要利用我的家伙,迟早我会亲手捏碎你那可笑的阴谋!这是一段主宰二次元的旅程,也是主宰命运的历练。(新书炎龙纪元已发布,大家可以在下方的推荐链接中选择进入!)...
景泰二年,老好人朱祁镇守着南宫望眼欲穿,奉天殿里的朱祁钰端坐朝堂意气风发,风华绝代的钱皇后成了残了废的老妇人,他日宠贯六宫的万贞儿此时还人面桃花瘦。这一年,是大明朝经历惨败后的第二年。也就是在这近一年的时间里,京都保卫战刚刚获胜,大太监王振血迹未干,鸿胪寺的杨大秀才拼着一身肥胆回到京师,于少保初显锋芒挥朔方樽。这是一个刚刚经历乱象的时代,也是一个充满机遇的时代。同时也就在这么个时候,一位两世为人的家伙隔了千百年的光阴于不经意间穿越而来,风乍起,吹皱了一江春水。顺天府的细雨沾湿了姑娘们的鞋尖儿,教坊司里的钟声谁在摇曳?杨柳岸的书生高歌纵行,又是谁点了琵琶还红了芭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