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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她敢再說一句不好聽的話,她非撕爛她那張嘴不可。
“我……我沒說你,沒說你。”
如雪被她的眼神嚇到連連擺手搖頭,坐在地上步步後退。
這裏是左府的地盤,她還是忍著點好。
有朝一日,她晚霞若是到了上官府,她非整死她不可!“哼!量你也不敢再亂嚼舌根!”
晚霞見她示弱,也不再刁難。
她今夜已惹到夫人一次,可不敢在惹夫人不快,不然,就憑如雪那兩句話,她非得上前給她兩巴掌。
現在她隻願快點趕到天翔房中,免得夫人又嫌她耽擱太久。
……左子涵一路上都很擔心上官雲月的傷勢,一邊攙扶她的同時,另一隻手始終替她按壓在傷口,憂心問:“雲月,你感覺怎麽樣?”
上官雲月靠在她懷裏覺得有些別扭,待感覺身體好些,便推開她說:“我已無礙,我們先去找到如雪。”
左子涵點頭:“如雪應該已經被晚霞姐放出來,我們先回房看看,說不定,她被帶到我的房間等候著。”
“嗯,那我們去你房間看看。”
上官雲月態度冷漠。
她剛離了左子涵的攙扶,隻踏出一步,就覺眼前發黑,她扶著暈眩的腦袋,努力讓自己身體平穩,但是作用不大。
她因受驚過度,又少量失血,身體根本還未完全恢複,始終處在疲乏狀態,她就是想逞強也隻能服軟。
左子涵見狀,一步上前扶住她,柔聲說:“雲月,還是讓我扶著你吧,我房中有些金瘡藥,一會我在替你上藥包紮。”
“嗯。”
上官雲月也不再逞強,半靠在她懷裏。
想著今夜有驚無險發生的所有事,到現在想來她都直覺心有餘悸。
之後兩人一路無話回到房間。
如雪正在房門口來回踱步,時不時看向昏暗的來路。
好在不久,她終於見到兩個黑影攙扶行來,瞧那身段該是自己小姐和姑爺,她忙疾步奔過去。
“小姐!”
如雪語帶哽咽,看到半靠在左子涵懷裏的人兒,心驚問道:“你受傷了?你怎麽會傷到喉間?這是出什麽事了?”
她一連串的問題,卻無人應她。
“如雪,”
左子涵道:“你快到我房中榻下找出金瘡藥,裏麵該是還有一些紗布,你現在幫忙拿來。”
她在入贅上官府之前,在左府做事,時常被人欺負打罵,身上傷勢就從沒有好過。
這些看在左天翔眼裏疼在心裏,可他不能明麵上幫左子涵出氣,隻能背地裏,偷偷給她送些上好金瘡藥之類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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