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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子是真心努力要练好功夫,他练功时,脑海中总能浮现希佑击杀恶人时,天地浩然正气凝于一身的神采,总让清子热血沸腾。
清子坚持练习,在所有新僧进入第二阶段后,他依旧停滞不前。
初学内功者与常人无异,没有人看出清子的不同。
经课也是每天必上的。
经课是大课,所有新僧一起上。
台上有抽点名字,宽敞的大殿里,圆溜溜的一片光头,一个不落。
南少林寺的僧人越招越多,干脆不起法名,直接用俗家名字了,五年后有本事又愿意留在南少林寺的才统一起法号。
这些五湖四海的少年人来南少林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学武术,对枯燥的经文毫无兴趣。
起初上经课,因为是新僧,不敢旷课,可没过几天,一些捣蛋的新僧见讲经的老和尚一副两眼不见四周,一心专渡觉海的摸样,就慌称害了病,躺在床上睡大觉。
后来个个都成了老油条,爱去不去,分散的空位越来越多。
偶尔被抽到名字,就由交好的僧友代答。
经书没学到几本,个个倒成了口技高手,一张嘴能变几个人的腔调。
清子不明白:“连膳堂都有僧人看管,怎么经文课反管的这么松散?”
清子念经果真如希佑所说的字正腔圆,而且语气抑扬顿挫,能调动人心。
一段时间后,甚至只要清子有心,能装出佛主菩萨罗汉金刚念经文时的语气。
经课老师父把清子惊为天人,在南少林寺练武人才不稀罕了,清子才是可遇不可求,说自己一把年纪,还担心他归西后没人上经课,总算后继有人了。
他也不管清子愿不愿意,常给清子开小灶。
清子会念经的名声都传到方丈和几个掌座耳里了。
不过,也就经课师父把清子当宝,在武风盛行的南少林寺,经文念得好,反而被其他僧人暗地里嘲笑。
某日,众人用过午膳,正在僧舍歇息。
百晓知提着裤子匆匆跑回寝室,神色像只受惊的兔子,对众人道:“来了一个奇怪的中年和尚,一直蹲在茅房里。”
“这有什么稀奇,刚吃完饭,其他地方茅房不够用,过来借一借。”
“不是,他蹲在茅房已经一个时辰了。”
“大概堵住了,今天膳堂土豆太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