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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兴’的手法。”
“兴?”
沧山想了想,道:“就是一首诗先用其他事物开头,然后根据这种事物展开联想,引出诗人所要传达的思想感情。”
楚兰因:“……嗯。”
这就是听不明白了。
沧山正要继续给他讲解,楚兰因却忽然说:“你直接给我念吧,我照着你的字,只记住音形就好啦。”
沧山不是很赞同:“这是死记硬……”
“我们明天要去魔界了。”
楚兰因打断他,认认真真地重复:“明天就要去魔界了。”
东窗外,夜幕浓稠,星明月朗。
流水一般的光华透过白纱,照面似成霜雪。
“无妨。”
沧山道:“魔界也一样可以学,我们再……”
“你让我背完这本。”
楚兰因抖了抖手里的册子,“当年听凌华的先生说,诗三百篇,最值得学。
我总要通记一遍,才不至于辜负这么多年的心心念念。”
沧山沉默了下来。
半晌,他道:“好,那我念一句,你记一句。”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在不解其意的前提下,楚兰因的速度堪称一骑绝尘。
“八千九!”
“一万九千八百七十!”
“两万三!”
黑鸽哑了嗓子:“你们杀了我吧!
没有尊严的计数鸽不需要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