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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一种未曾言明的心照不宣,我们默契地没有让这个吻更激情地进行下去,而是平淡地暂停,等待下一次再继续。
——就好像单单只是为了解渴,口干的时候就喝口水那样简单自然。
我坐在桌前又写了会儿,一个小时完成了二十张卡,看着挺多,然而其实还剩下一大半。
我伸了个懒腰,一大杯柚子茶不知不觉全喝完了,我感到小腹下方的位置有点憋,得解决一下自然的生理需要。
卫生间在外面。
我每每走出去,必然就要经过门口,这回也是,秦烬听到动静,又抬起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我。
我被他看得,不知为何,下意识就解释道:“我就是去上个厕所。”
“嗯。”
行吧,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
我凑过去低头吻了他一下,他尚没来得及深入,我便松开了他。
“急。”
我说,“体谅一下。”
“哦。”
他道,“那你回来补上。”
上个厕所而已,去的时候要接吻,回来又要接吻,真是好麻烦。
然而我又不能不去。
一个下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喝多了的关系,我出去好几次,一来一回到最后都数不清亲了几次,虽然每次都不算特别过分,但架不住频率太高,嘴都被他含肿了。
秦烬似乎对那些我已经写完的贺卡特别在意。
晚饭前,我把所有东西都整理包好放在玄关处,等下晚点让人来取就行,他又突然问:“你给他们都写了些什么?”
“就是一些普通的新年祝福之类。”
我答道。
因为每个包裹都已经封好,秦烬也没法打开看,他随手拎起一个包裹掂了掂,不知道是想透视里面的东西还是怎么,然后又放了回去。
我再次确定他对我给别人寄礼物这件事似乎尤为不满,这绝对是很罕见的,他鲜少有表现得如此明显的时候,更何况若说从前,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小事。
因为别人有贺卡而他没有?
这人怎么也这么幼稚计较起来了,无不无聊。
我刚把书桌台子收拾干净,突发奇想,从抽屉里找到一只水性粗细适中的记号笔。
“你坐那儿。”
我说,“别动。”
“老板也送你两句,可以了吧。”
秦烬挑起眉,丝毫不反抗,被我按着双肩坐到了我的办公椅上,而我一把跨坐在他的腿上,抄起那只记号笔,就往他那张线条分明的硬冷俊脸上乱涂。
不过一会儿,大功告成,我满意地开始欣赏。
他动了动唇,漆黑的目光凝视着我,低声说:“你写了什么,我看不见。”
我得逞地勾起嘴角,恶劣道:“就是要你看不见。”
我打量着秦烬此刻那张虽然紧绷着但怎么看怎么滑稽的脸,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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