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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拽住了姜宪,在她耳边低声地道:“保宁,我们不能随意出宫去。
若是被人冲撞了可怎么办?太皇太后不会答应的。”
“放心!”
姜宪应着,眼睛却盯着李谦,道,“跟太皇太后说我们想跟着皇上去万寿山玩就是了。
太皇太后若是不答应,我自有办法!”
“不行!”
白愫急急地道,“这是欺君之罪!”
姜宪毫不在意。
李谦笑得更灿烂了,高声地和姜宪、白愫道着:“郡主,乡君,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我明天早上巳时正来接你们可以吗?”
“好!”
姜宪点头,拉着白愫头也不回地进了慈宁宫大门。
李谦望着两人远去的背景,步履轻快地出了宫,回了帽子胡同。
谢希元在胡同口的大槐树下等他。
看见李谦的马车,他挥了挥手。
马车停下来,谢元希跳上了马车。
李谦笑道:“怎么,王怀寅等在我房间里要督促我写策论?”
“是啊!”
谢希元笑。
李谦也笑。
笑容里充满了讥讽。
像他们这样的人家,是靠科举入仕的人家吗?
就算是考个举人又如何?
“我们绕着胡同走一圈。”
李谦吩咐给他赶车的卫属。
卫属应诺。
马穿进了一旁的小巷子。
李谦低声对谢希元道:“我已经和嘉南郡主搭上话了,她明天准备随我一道去浣衣局。
因为不知道她到时候会说些什么,得把准备好的那件孔雀织金呢的斗篷带上。”
谢希元低声应“好”
,道:“公子,您的感觉是对的。
守在亲恩伯府的人送信过来,说王瓒和她母亲两天前就不知所踪了。
镇国公府的世子爷姜律更是有一个多月没有露面了,派去大同总兵府的人也有了回音,说姜律不在大同。
山西大营这段时间也频频换防,根本没有什么规律可寻。
我已经叮嘱下去了,无论如何想办法拿下到这个月月底的防卫名册……”
李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