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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萧老施主确是老衲三十年前故人,另两位也都是他后辈晚生,并非敌人,你们且都散去吧!”
“方丈!”
众僧又是齐呼一声,但见玄慈面上坚执,却也只有叹了口气合什退了开去。
只是心中都暗暗打算,要在方丈禅房外作好守护,免得三人伤了玄慈。
沈醉与萧氏父子三人则都是一直冷眼旁观,只看玄慈如何处理。
待得众僧尽皆散去后,玄慈又回过头来向三人躬请了一次。
萧远山冷看了他一眼,微哼一声,抬步便先跨进了寺门,玄慈在旁跟上为他指引路径,萧峰与沈醉对看一眼,便在后紧紧跟上。
他们后边却是还有五六名黄衣中年僧人紧紧相护,生怕他们会突然出手伤了玄慈。
一路之上,在有拐弯处或叉路口时,萧远山却是往往在玄慈还未指引之时便已当先走了过去,竟是完全正确。
一次两次或还可说是巧然,但三次四次便已让玄慈皱眉心中暗道奇怪了。
他却是哪里知道萧远山三十年来隐匿少林,这少林寺的路径自然是谙熟无比。
到得方丈禅房之内,待有小和尚奉上清茶之后,玄慈便挥退房内小僧,又将门外守候之人遣出了三丈多远去。
这才回过身来,又仔细地看了眼萧远山后,他叹了口气道:“萧施主便是那三十年前雁门关外的契丹武士了,想不到却是跳崖未亡。
近日来,那雁门关至今幸存之人皆一一丧命,想来也都是出于施主之手,江湖上人却是都冤枉了令郎了。
施主能与令郎相认,却也是可喜可贺。
今日此来,想必是来找老衲报三十年前之仇吧!”
他说完后,又叹了口气,接道:“当年老衲误听人言,铸成大错,三十年来,每每困扰于夜梦之中,让老衲于心难安。
既种前因,实是该得今日之果。
施主若要报仇,便请出手吧,老衲决不还手!”
他说罢又是合什一礼,低垂合目,似是在等死。
“不错!”
萧远山看向玄慈点了点头,道:“你这老和尚确是明理,也不枉我孩儿敬重于你。
看来三十年前之事,却也全非错在于你。
而且你的仇,老夫却是也已向你报得一半了,今日看在我孩儿份上,便不再难为于你。
你只需说出当年向你传报假消息的那人,我父子二人便放你一马!”
沈醉听得萧远山话中那“你的仇,老夫却是也已向你报得一半了”
,心中猜到估计便是说抢了玄慈儿子虚竹,使得他父子俩相隔二十余年且还见面不相识。
玄慈听得萧远山话,抬起头来又宣了声佛号,道:“萧老施主,当年雁门关外一役,老衲铸成大错。
众家兄弟为老衲包涵此事,又一一送命。
老衲已是早已无颜存于这天地间,又何还在乎一死!”
他说罢,又叹气道:“至于当年假传消息之人,施主却是也不必再深究了!”
萧峰皱眉道:“难道大师定还要包庇此人不成?”
玄慈摇头道:“非也!
只因当年误传消息之人,却是早已因愧疚生疾,不治而亡,逝去数载矣!”
萧峰与萧远山皆不由听得面色一变,眉头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