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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放心,臣上这道奏折并无私心,只为尽忠陛下、为民请命。”
傅锦朝上身略前倾,恭敬行礼。
“锦朝的忠心,朕自然知晓。”
皇帝手捧奏折,目光沉沉落在细密的字迹上,“再等等。”
“是。”
傅锦朝拱手,不急不躁,“全凭陛下定夺。”
走出御殿,寒意袭上青袍,傅锦朝走过阔旷的宫苑,行至门洞侧时,脚步微滞。
丈余宽的门洞,与宫苑相比,窄狭晦暗。
一眼望去,门洞出口那一片天地,便显得格外敞亮。
傅锦朝唇角噙着惯常的浅笑,一步一步穿过晦暗的门洞。
御前总管高公公立在御殿外,望他背影一眼,才躬身进去,将雕刻着众嫔妃位份的如意牌奉至皇帝面前。
“拿走。”
皇帝摆摆手,心思还在那份被他搁置一阵子的奏折上。
高公公是看着皇帝长大的,深知皇帝的脾性与抱负。
将盛着如意牌的银丝承盘放到御案上,他扫一眼皇帝手边已合起的奏折,面上堆笑:“陛下慧眼如炬,点了傅侍讲做状元。
奴才瞧着,傅侍讲不光才学好,样貌也是新科进士中最出挑的,比那探花郎生得还好些。”
说到此处,他又扫一眼那奏折,状若无意叹息:“可惜了。”
思绪被他的话打断,又迟迟没听到下文,皇帝抬眼:“可惜什么?可惜朕没点他做探花?”
皇帝摇摇头,又好气又好笑。
“陛下的决断,岂容奴才置喙?”
高公公笑,“奴才是听说林尚书正为林小姐挑选夫婿,看到傅侍讲才突发奇想,若没有当年的事,傅侍讲配林小姐倒是郎才女貌。”
闻言,皇帝愣了愣,随即颔首:“不错,连皇后都盛赞,林家小姐林嫣乃京城第一美人。”
如今是永靖二年,过了年,朝廷才放出口风,明年春会举办秀女采选,请各州府将适龄女子登记造册。
林尚书那老狐狸,从前没见他着急嫁女儿,这节骨眼上倒是着急说亲了。
皇帝忍不住笑出声,他很难不怀疑,林尚书是不想让女儿入宫,才特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