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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表现出不愿,只恐怕又是惹恼了严韫,从前她好盼着能和严韫有一个孩子,而今…严韫进了浴房,沈辞宁在外头妆奁台前坐着,香梅要给她梳妆,她埋着脸说再等一会,还不急。
好巧不巧,厨房的下人着急来找沈辞宁。
“少夫人,周婆子发了高热,怎么都不肯去看郎中抓药,眼下疼得直叫,与她同住的人没了法子,又不敢惊动夫人,只能来找您了。”
沈辞宁连忙起身,“带我去看看。”
周婆子家中贫苦,底下又养着孩子,平日里缩衣节食,近来春寒交替,一不小心便会着寒。
沈辞宁给她抓了两味药,让人熬了给她喂下去,亲自守着,周婆子退了热,沈辞宁才回去。
来来去去倒没耽搁多久,回来时,严韫竟然还没有出来。
“小姐,夜有些深了。”
眼看着两人的关系稍有缓和,香梅真怕闹得不可开交,届时苦的又是沈辞宁。
趁着没人的当口,香梅哄说了她几句。
沈辞宁出去一趟,回来时神情仍然低落,倒也不阻拦了,由着香梅给她卸除钗环,乌黑的发垂落下来,拢住她的脸。
脂粉洗净后,脸越发的白嫩剔透。
严韫在浴房时已经得知沈辞宁出去了,他才多等了一会,出来时,正见到她杵在一旁发愣,神情有些放空,也不知道是不是跑这么一趟累了。
出来了一会,她都没有发觉,严韫拿外衫时指骨敲了敲衫架发出声响,引得她回神。
“……”
“夫君。”
“嗯。”
严韫出来后下人进去收拾,她随后进了浴房,严韫听着水声响动,许久,沈辞宁才出来,香梅进来给她擦头发抹头油。
她上榻时异常的小心翼翼,慢吞吞的,少女身上带着幽幽的香气传过来。
严韫没叫她过去,攥住她的细腰将她压到了身下。
她紧张的,不自觉攥住严韫的手臂。
眼里慌张分明,纯情得像落入陷阱中的麋鹿,勾得严韫眸色深暗,大掌不自觉用力。
攥住她细腰的大掌的力度越来越大,许久没有过亲热,沈辞宁有些受不住疼。
腰肢松动要躲,便左右挪。
奈何男人早已将她困在方寸之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他的桎梏,除非严韫主动让开,亦或者是沈辞宁把他给推开。
第二条明显是行不通的,纵然沈辞宁使尽浑身之力,也绝挣脱不开严韫,更遑论将他给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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