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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就跟开挂似的,他还打个屁啊。
夏青没待那老头发威,首先拿着剑冲过去,到了一直冷眼旁观一切的楼观雪面前,语速飞快:“帮我把绳子解开!”
楼观雪孤身一人立在敌人中央,也没见任何慌张。
他褪去祭祀的华袍,换上了惯常穿的雪衣。
乌发如缎,容颜冷若珠玉,长身玉立站在窗边。
在夏青冲过来后,才垂眸静静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来了?”
楼观雪的声音也很冷淡。
什么鬼。
夏青愣住下意识反问:“我不能来?”
楼观雪笑起来,红楼处处灯火,给他眼皮上的痣渡上了层邪光,他懒懒道:“当然可以。”
夏青:“……我们快死了你知道吗。
解开。”
他冷冰冰把手伸到楼观雪面前。
摄政王终于理回被夏青打断的思绪,声音阴寒:“抓住他们!”
“是!”
待命而动的侍卫纷纷拿着兵器往,以一个半圈往他们逼近。
“快点!”
夏青人都傻了,楼观雪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他变成鬼还好操作,当人估计就是个拖油瓶。
楼观雪轻笑一声,手指摸上那条红绳,却没帮他解开,只道:“你不该来的。”
“对!
你不该来的,只是来了就别想走了。”
接话的是握绳的老者。
他将那些黑气注入鞭中,佝偻着腰往前,脸上的表情更为扭曲而贪婪。
整个人的气场突然变得越发强大也更为阴毒。
漫天的恶气似乎带着无数枉死之人的呻吟哭嚎,将怨念成实质,成为鞭子周围的赤色灵火。
老者忽然视线转向楼观雪,阴恻恻地开口。
“陛下,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
他阴毒地笑了,哑声说。
“不过您当年才六岁,也不知道记不记得我。”
楼观雪看向他,神情清冷,没有说话。
老者咧开嘴:“应该记得的吧,毕竟当年你的母亲,可是被我用鞭子活活打死的呢。”
“瑶珂夫人不愧是纯鲛,沾上她的血,我直接突破了先天境。”
老者转而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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