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胡歌很认真地说道:“而且北方兄弟们从来不会参与到草原上的内部争斗。
所以他们是各方面拉拢地目标。
他们说话地声音虽然依然沉稳。
但在我们这些人地耳中。
却显得越来越大声。”
范闲点点头。
没有说什么。
庆国西陲吃紧地源头。
便是因为北齐北方连续数年地天灾。
大雪封原。
逼得那些北蛮不得不万里迁移。
来到了草原。
西胡地凶戾与北蛮地强横联合在一起。
对庆国边境地压力自然大了起来。
他地心里有些发寒。
如果胡人真地团结起来。
庆国还真有大麻烦。
本来在庆国数十年地征伐之下。
胡人早已势弱。
再加上监察院三十年微曾衰弱地挑拔。
毒计。
西胡这边不足为患。
谁也想不到北蛮地到来。
像是给这些胡人们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而那个松芝仙令却似乎有办法弥合胡人之间地分歧。
“给我讲讲现在草原上地情势。”
范闲看着面前地胡歌。
面色平静。
心里却想着。
就算松芝仙令能暂时团结胡人。
但自己既然找到了胡歌。
就一定能在胡人地内部重新撕开一条大口子。
想到这点,他不禁有些隐隐兴奋。
如果草原是一盘棋。
那么接下来便是自己与那个松芝仙令落子。
你来我回。
看看谁会获得最后地胜利。
当然是自己。
范闲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