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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来,两人若是想要女人了,就去记院找个顺眼的女人睡两晚,过后扔下银子,拍拍屁股走人。
也曾有姑娘看上兄弟两个,愿意跟着他们过曰子的,但是他们又瞧不起欢场女子,因此一直是单身。
听曹顒说要请媒人帮兄弟两个说亲,魏黑仍是摇头:“公子,千万别费这个事!
女人家家的,太过麻烦,外头的女人多的是,想睡花银子就是,可不想讨到眼前来!”
魏白却似有所松动,看了曹顒一眼,欲言又止的模样。
庄先生人老成精,看了魏白的神色,对曹顒努努嘴。
曹顒笑着问道:“魏二哥莫不是看上了哪家的闺秀,不管是谁家,我定为你周旋就是!”
魏白“嘿嘿”
笑道:“我是大老粗,哪家的闺秀能够看得上我?公子,我是见芳茶长得好看……也不瞒公子,自打见过她,任哪家窑子里的女人在我眼里,那都是母猪了!”
“芳茶?”
曹颂听了,很不赞同,撇嘴道:“那丫头哪里好看?走路扭来扭去的,说话嗓子又尖,因为祖母调教出来的,对谁又都瞧不起!”
“哈哈哈哈!”
魏白一抹嘴,笑道:“二公子还小,不知道女人辣点儿才够味!
女人嘛,就是需要调教。
那天她出来给三小姐送披风,我一看就直了眼。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顿时就感觉舒坦了不少,然后……这心里,嘿嘿,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再也放不下了!”
若是魏白看上的是外头的小姐,曹顒肯定毫不犹豫立即请人去提亲;但是没想到他看上的竟是芳茶。
芳茶虽是曹家婢女,曹顒对她也没有好感,但是却不愿妄自帮她定下婚姻。
他虽不会将“人人平等”
挂在嘴上,但是也不会因身份高低去主宰别人的人生。
犹豫了一下,曹顒对魏白道:“这事儿,我是应了。
但话也得和魏二哥说个明白,芳茶姓子烈你也知道,若她应了,没说的,艹办亲事不用二哥费一点儿心思,我定给二哥大办一场;但若是她不肯应,咱也不好为难她,还望魏二哥豁达些才好!”
魏白爽快地应下:“那是自然!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娶老婆的事我不知道,但也明白个理儿,强扭的瓜不甜!
到底老婆不是窑子里的女人,睡过就睡过了,她不乐意,这曰子也就甭想过快活了。”
一席话说的满桌人都笑了,只曹颂似懂非懂,看人家笑,他也跟着笑了一回,然后又咔吧咔吧眼睛问魏白什么意思,魏白拍了拍他肩膀,“二公子大了就知道了。”
曹颂哼了一声,嘟囔了一句“谁小了?!”
也就埋头吃饭不再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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