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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运动之链的最动人的一环便是古人以花木自况,以花木自命。
花木就是自我的真身。
如,屈原的《橘颂》中,一切比较都成了多余的,咏物即是抒情:“后皇嘉树,橘徕服兮。
受命不迁,生南国兮。
……嗟尔幼志,有以异兮。
独立不迁,岂不可喜兮?深固难徒,廓其无求兮。
苏世独立,横不流兮。
闭心自慎,终不失过兮。
秉德无私,参天地兮……”
屈原通过对橘树的高贵品质的赞颂,表现的正是自己的人格和和个性。
这一物与我俱化、神与形同游的创作手法,常为后人所仿效。
陶渊明诗:“幽兰生前庭,含薰待清风;清风脱然至,见别萧艾中。”
借幽兰表现自己翘楚雅洁的情怀。
崔道融《梅花》诗:“数萼初含雪,孤标画自难。
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
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借梅花表现自己的孤标气韵和对生活的慨叹。
郑谷《菊》诗:“王孙莫把比荆高,九日枝枝近鬓毛。
露湿秋香满池岸,由来不羡瓦松高。”
借菊花表现自己不求高位的志向……
这样的作品,在中国古典文学中俯拾皆是。
在此之中,咏花即是咏人,君子之花,即是君子本身。
古人就是这样,在含英咀华中品味人生,陶冶自己的性情,净化自己的灵魂,最终成为如莲、兰等“君子之花”
一般的“君子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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