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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死鸟不知道在干吗?他和唐笑纯复合了吗?如果真的复合,我也要打电话问清楚。
思来想去,这个电话竟成了必要的东西。
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一定要打通它!
我掏出笔,想画出这个人的相貌,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我用尽力气,只想起昏暗灯光下,那张和铁饼一样的脸。
有个问题一直在反复出现:经过那样一个晚上,我算不算失贞了呢?将来万一嫁给别人,这种事要不要坦白呢?
一时竟似回到古代,如闺中偷情的小姐,翻来覆去隐隐有内疚暗生。
考完试,按照惯例,班长要带个人去老师家“走走”
。
我被点名,“英语老师最讨厌你不上课,借这个机会去给老师认个错,老师心情会好些。”
公子润在旁边煽风点火,“对,这次六级咱们班只过了六个,其中一个就有她。
英语老师以前不是说谁过她都过不了吗?她这一过,老师肯定觉得丢面子。
我看这次考试就是老师想着法地教训她呢!
让大家替她背黑锅,她不去谁去!
就她去,老师说她一顿,心里好一些就没事了!”
公子润说话总是笑眯眯的,眼睛眯缝起来,谁也看不出他在生气。
这番言辞激烈的话,听到我耳朵里竟然还能受用!
我没争辩,因为事出有因。
那时,我要参加市里的一个活动,大概一个学期没上英语课。
那次活动挺大,搞得我在全校也小有名气。
期末的时候,系里的陈书记特意跟英语老师说明情况,让她期末考试的时候不要为难我。
当时,公子润私下里告诫我说:“英语老师最烦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因为这让她觉得自己的课不受重视。”
他让我小心不要被英语老师抓了把柄。
没想到期末考试我顺利通过,不过新学期再开学,第一堂课她就点我的名让我回答问题。
虽然我答对了,但她却沉着脸说:“你不要觉得你聪明就不用来上课,英语不是靠聪明能过的!
我教了那么多学生,过六级都得用功。
就你这样,谁过你也过不了!”
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我也是有自尊的。
冒着挂红灯的危险,我赌气再也没上英语课。
据说签到的时候都是公子润帮我打的掩护,不过公子润从来没提过。
他也没再要求我上英语课。
六级考试时,第一次全班二十多人过了六个,我以六十分的成绩忝列其中,用一种极为滑稽的方式,向英语老师报了一箭之仇!
恩怨既了,我没必要再执著名义。
这种务实的精神被公子润解读为“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