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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的表情很难看,唐笑纯撇撇嘴,“呵呵,没事了。
对了,今年过年亦清和我回家了,我爸妈挺欣赏他的。
对了,听说你在海边上学,我们家也是海边城市,什么时候你也来玩儿吧。”
“唐笑纯,啰唆这么久,你不觉得咖啡上火吗?”
我终于怒了,“我没见过女孩子拿放屁当说话使,你不觉得难为情我还替你不好意思。
放了这么多废气,你能不能说点儿有用的?你想说什么?”
唐笑纯噌地站起来,尖着嗓子喊:“孟露,你个死贱人!
谢亦清是我男朋友,你离他远点儿!”
我亦站起来,手里拿着杯子,准备忍无可忍时送她些水喝,“唐笑纯,你不像蠢人,你是真的蠢!
捧着一坨大便当巧克力,还怕别人来抢,视力和嗅觉都堪称极品!
你愿做屎壳郎没人拦你,请便!
恕不奉陪!”
我也受够了,忍着忍着再忍着,终于骂了出来,扭身就走,走的时候被沙发椅绊了一下,伸手一推,竟远远地甩了出去。
咣当,不知道撞了什么。
后来,同事告诉我说,他们找唐笑纯赔偿。
那家伙傻大气粗,又不肯丢面子,结果被狠狠地敲了一笔。
我第二天就走了,坐上回学校的火车,要开始我最后六个月的大学生活。
但我记住了唐笑纯的一句话:
你知道留京和打工的区别吗?
谢亦清没再给我电话,我终于知道这一切真的起于一个误会。
他的勃勃雄心,亦只有唐笑纯可以完成。
回到学校,发现公子润在学校里忙活,段姜却没回来。
据说她的毕业论文要在上海写。
“你怎么回来了?”
我问公子润。
“不许吗?想回来就回来了。”
公子润看起来有些沮丧。
我们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只是相对好些或不好些。
“你呢?工作找得怎么样?”
公子润显得有些疲惫,完全没了上学期的神采飞扬,“看起来你气色不太好,跟人吵架了?”
“不怎么样。
没找到,没消息。”
我同样沮丧,“不过实习而已,我不喜欢在宾馆伺候人,做不了。”
“晚上有空吗?一起吃饭?”
公子润说。
“你不和三爷他们喝酒去吗?”
我笑着,以为他说的是学校食堂。
“我请客,去校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