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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我刚刚听他说了,好像他妈是国家唱歌队的。”
喻柏噎了噎。
总政歌舞团,说成国家唱歌队。
他却不知道,堀哥在内不少西樵那边子弟都这样戏称,说谁家姑婆姨妹在国家唱歌队,国家秧歌队。
堀哥接了一句:“不过我没听说过。”
傅从夜看着喻柏的脸色,还有一旁已经幸灾乐祸,眉毛都写着扬眉吐气的阮之南,心里笑了笑。
倒也没必要把场面搞得太难看。
他接口道:“你一个有网有饭仨月不出门的死宅,你知道什么呀?”
喻柏还想开口说话,堀哥没搭理他,转头看了一眼阮之南,挑挑眉道:“哎,我是不知道你新情况,这小美人是谁呀。”
堀哥这“小美人”
三个字倒也说的真心诚意。
毕竟阮之南的混血五官确实出色,这张脸要是能去演某些挚爱角色的真人化,他都觉得可以勉强接受了。
傅从夜:“班里同桌。”
阮之南对堀哥笑了笑。
堀哥人倒也挺好的,嘴又甜起来:“哟,这么可爱啊。”
他说着还拍傅从夜:“行啊,就你天天跟缝了嘴似的脾气,竟然还有个姑娘愿意跟你玩。
哎哎哎,别那个眼神,我错了行吧,你要下去?行,我家前一段时间得了几桶角樽清酒,回头我开车给你爸送过去。”
傅从夜点点头,又跟堀哥寒暄了几句,就牵着阮之南下楼去了。
阮之南回头,就看到喻柏似乎在靠着围栏与堀哥说话,却微微斜过目光,看了她一眼。
楼梯狭窄,阮之南走仿古石阶走的踉踉跄跄,傅从夜走在他前头,让她把两只手搭在他肩膀上。
阮之南捏了一下他肩膀,问道:“那个堀哥真是你朋友呀?”
傅从夜:“我的大院发小。”
他稳且慢的下着楼梯,说道:“我爸出事儿之后后遗症挺多的,他去医院做过好几次手术,住院期间我都住在西樵的爷爷奶奶家。
那时候就跟堀哥家里关系比较近。”
阮之南心里了然了。
不过她确实以为傅从夜是没有朋友的,但现在看来也并非如此。
只是他幼时如果像他自己所说那样看起来迟钝自闭,稍微大一点家庭又有变故,确实很难有同龄朋友。
“堀哥总说自己是善良肥宅。”
傅从夜声音里有点笑意:“不过他确实人很好,性格跟我爸似的有点反叛有点满不在乎。”
红底的肥宅确实少见。
而且阮之南听说傅鹭已经跟西樵胡同那边不来往了,这堀哥还愿意送酒过去给傅鹭,真说不上是善良还是太会做人。
傅从夜果然也道:“不过他挺会藏拙的。
就他家那情况,他以肥宅形象示人,对家里只有好处。”
阮之南脑子里转了一圈,她大概能想到一些可能性。
不过傅从夜的事儿,她一直都是不主动打探,但心里多留意的类型,就也没开口问。
他俩下楼才刚找了个喝可可的地方,吹着暖风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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