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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辉说,“也叫常春花。”
她低下头,盯着手中那片叶子。
“有着狭小叶片,和优美斑纹花瓣的小管状常春花,被认为是最适合极乐园的装饰植物,那是在地球的最西方,一个只有神的儿子,和死于战斗的英雄居住的地方。”
“是吗?”
她忽然微笑了一下。
“在死亡的国度里,冥王Hades把死者的灵魂安置在长满常春花的荒烟漫草中。”
他站到她面前,接过她手里的叶子。
指间相触的刹那,她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轻颤了一下。
“淡淡的、灰灰的常春花,在黑暗的冥界,透着虚无和悲伤。
据说在希腊的很多河边,都可以看到这种常春花田。
有希腊诗人说,冬天常春花赤裸的茎干,就好像是在Acheron河边流浪移动的朦胧军队一样。”
他说。
“是传说中冥界的一条河吗?”
她问。
而其实她心里在想的是,为什么他握住的,不是她的手。
“荷马在奥德赛中曾经提到过在一处常春花田中,正住着在特洛伊战争中牺牲的英雄的灵魂。”
她抬起头看着他。
零度空间 第四章(12)
“因为,它代表着快乐的回忆。”
他说。
于是她又微笑起来。
原来拥有过,就已经是一种幸福。
她忽然间觉得自己可以开始试着去了解这句话。
“为什么还来这里?”
他平静的问,“为什么要回来?”
“不知不觉中,就来到这里。”
她转过身去背对他,“我好害怕将来有一天,自己会忘记爱你的感觉。”
她说,“真是好笑。”
在她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