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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发出暧昧的声音,褚致远音色低哑,“还行,有待进步。”
忽明忽暗的光线下,平添了旖旎的氛围感,缠起彼此的情欲。
理智为何物?早已在舌尖的一次次勾缠中彻底崩塌。
褚书颜第二天睡到了中午,就在她以为又像上次一样,旁边是冷掉的床铺时,床边却传来一声冷寂地提醒,“别动,擦药呢。”
小说里的情节,终究在她身上上演了。
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女主角的命。
药膏冰冰凉凉的,抹在伤处似薄荷,带来一阵清凉,轻柔抹匀,似乎是挠在褚书颜的心窝。
情不自禁,又痒又舒服地叫了出来,“嗯~啊~”
叫声像小猫咪,勾人心弦,褚致远拧眉看到她享受的表情,收起药膏,沉声道:“擦药你乱叫什么?”
“你来试试就知道了,还是说褚总……”
褚书颜眼里是狡黠的坏笑。
褚致远看懂了,她刚刚没有发出声的话,用嘴型说的是,「你被我叫y了吗?」流氓褚致远微一敛眉,眸光晃了一下,拍了拍她的小腿,冷冷地说:“起来吃饭了。”
“哦,知道了。”
不说不觉得,一说,褚书颜反而真觉得有点饿了。
天空浑浊不堪,厚厚的层云低垂,冷暖空气的对峙下,终是冷空气占了上风。
秋雨绵绵,淅淅沥沥的雨丝,飘飘洒洒。
温度骤降,室外阴冷,室内却闷热。
周末不用出门,褚书颜拿起扔在床尾的睡裙,迅速套上,洗漱完毕,下楼吃饭。
以为又是外卖,却看到餐桌上摆放好了几道家常菜,厨房还有人忙碌的身影。
褚致远看她疑惑的神情,瞬间明了,平静地出声解释,“之前在这做饭、打扫的刘姨,前两天有事回去了。”
褚书颜脑海里蹦出来的,还是那个词,奢靡。
一个人住,还雇保姆。
上次弄乱的被单,难道是褚致远回来收拾的吗?刘姨刚好把什锦虾仁汤端出来,看见一个穿着睡裙的女生站在餐桌边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称呼,瞄到了脖颈处的红印,也就明白了,“夫人好。”
突然多了一个人,褚书颜有点手足无措,听到这句称谓,更觉得不好意思,“刘姨,不用这么客气,喊我书颜或者颜颜都可以。”
那就是还没结婚?刘姨也弄不清楚,随他们去了。
让她喊什么就喊什么。
褚书颜拉开椅子在褚致远对面坐下,吃饭不方便,长发用鲨鱼夹夹起来了,露出修长的脖颈。
垂下视线,褚致远目光落在了褚书颜的侧颈上,表情变得不自然,清了清嗓子。
褚书颜不明所以,“褚致远,你咳什么?”
她或许自己都没在意,对褚致远的称呼。
已经从褚总,变成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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