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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
阿图罗说,“来吧,动动脑子。
是安格丽卡吗?显然不是。
是玛丽亚吗?可能性更小。
还有谁呢?女佣,你打电话的那个时间她不在家里,而且你经常跟她说话,应该听得出她的声音,对吧?”
“对,”
我说,“肯定不是女佣。”
“还剩谁呢?”
乌里塞斯说。
“玛丽亚的母亲和胡吉托。”
“我认为不会是胡吉托,是他吗?”
“不会,不可能是胡吉托。”
我承认。
“你看玛丽亚?克丽斯蒂娜会装成那个样子吗?”
“玛丽亚的母亲叫玛丽亚?克丽斯蒂娜吗?”
“这是她的名字没错。”
乌里塞斯说。
“不,不会,可又是谁呢?没有别人了。”
“有人疯狂到模仿安格丽卡的声音,”
阿图罗说,然后望着我,“那家只有一个人喜欢制造那种变态的吓人把戏。”
我逐一检视了一番,答案在脑子里慢慢清晰起来。
“想想,再想想……”
乌里塞斯说。
“基姆。”
我说。
“不会有别人了。”
阿图罗说。
“那个杂种!”
后来我想起基姆讲的那个聋哑人的故事,想起那些儿童虐待狂,他们本人在童年时就被虐待过。
虽然我现在把它写了出来,那个聋哑人和基姆性格之间因果关系的转换似乎还不是那么清楚。
后来我冲到街上,消耗了一枚又一枚硬币,徒劳地往玛丽亚家打电话。
我跟她妈妈、女佣、胡吉托都说了话,而且很晚后又跟安格丽卡(这回才是真正的安格丽卡)通上话,可是玛丽亚一直不在家,基姆也不再来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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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迷失在墨西哥的墨西哥(59)
贝拉诺和乌里塞斯陪了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