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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姆在桌子另一头对我说,世间富贵,瞬息即逝。
这时有人按门铃了,我们所有的人都跳了起来。
玛丽亚和鲁佩从厨房望过来。
“有人叫门。”
基姆说,可是没有人挪动一下。
最后还是我站起来了。
花园里一片漆黑,我透过大门只看到两个人影。
我想一定是阿尔韦托和他的警察朋友。
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毫无理性的想打一架的冲动,于是坚定地向他们走去。
但是,当我稍微靠近些时,发现来人是乌里塞斯?利马和阿图罗?贝拉诺。
他们也不解释为什么来这里。
看见我时也不吃惊。
我只记得自己闪过一个念头:我们有救了!
饭菜不够,乌里塞斯和阿图罗被安排在桌边坐下,芬特夫人给他们上了菜,这时我们别的人不是吃点心就是聊天。
吃完饭后,基姆把他们带进书房。
劳拉?达米安的父亲立刻跟了进去。
过了会儿,基姆从半开的门口向外望,叫鲁佩进去。
我们这些待在起居室的人表情好像在出席一场葬礼。
玛丽亚让我跟她去后院。
她跟我聊了貌似很长时间,但其实不过五分钟。
这是一场陷阱,她说。
后来我们两个又走进她父亲的书房。
让人意外的是,主事的已经是阿尔瓦里多?达米安了。
他坐在基姆的椅子里(基姆在一角站着)签支票。
贝拉诺和利马微笑着。
鲁佩似乎很忧虑但也无可奈何。
玛丽亚问劳拉?达米安的父亲是怎么回事。
劳拉的父亲从支票上抬起头说鲁佩的问题必须尽快解决。
“我要去北方了,伙计。”
鲁佩说。
“什么?”
玛丽亚说。
“跟这些家伙一起,开你爸爸的车。”
我很快就明白了基姆和劳拉的父亲已经说服我的朋友们带上鲁佩去他们想去的任何地方,这样这个家的包围就可以解除了。
最让我意外的是基姆居然允许他们带走那辆雪佛兰英帕拉。
这可大出我的意料。
我们离开那个房间时,鲁佩和玛丽亚去收拾行李。
我跟着她们去了。
鲁佩的箱子几乎是空的,因为从旅馆逃出时她把大部分衣服都扔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