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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发现她还在抽泣，便伸手去抱她。

她推开我的手，紧紧地埋着脸，不理我。

&ldo;瑞亚‐‐&rdo;

&ldo;别跟我说话！

&rdo;

&ldo;瑞亚，你怎么啦？&rdo;

由于隋绪过于激动，她那泪痕斑斑的脸蛋，都有些变形了。

她像孩子一样，任凭大滴的泪珠顺脸流下，流过酒窝，流过下巴，滚落到床单上。

&ldo;你不要我！

&rdo;

&ldo;怎么这么说话？&rdo;

&ldo;我听见了‐‐&rdo;

我一怔，问：&ldo;听见什么了？你什么也不明白‐‐&rdo;

&ldo;不，我明白。

你说了，我不是瑞亚，想赶我走。

我愿意走。

真的愿意‐‐可我不能。

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想离开你，可我做不到。

我是个胆小鬼。

&rdo;

&ldo;好啦好啦……&rdo;我拥着她，用力抱她。

除了她，我什么都不在乎；除了她，一切对我都无意义。

我吻着她的手，喋喋不休，又是安慰，又是恳求，一面哄骗，一面辩解，发了一个又一个毒誓，许了一个又一个诺言，并告诉她，那只是个荒诞不经的噩梦，不怕的。

慢慢地，她安静下来，终于停止抽泣，抬起头来瞪着我，像个梦游的女子。

然后，她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ldo;不，&rdo;她说，&ldo;别说了，让我安静。

这没用了，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了。

&rdo;

我一听，大吃一惊，正想辩解，她又继续说，&ldo;是的，你不要我了，我以前就知道的，只是假装糊涂而已，只当是自己一时的胡思乱想，现在终于发现，这切都是真的……你已经变了。

你一直都在骗我，总说什么梦呀梦的，其实是你白山在做梦，梦想如何处置我。

你一提到我的名字就心烦，好像我让你反感似的。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rdo;

&ldo;瑞亚，我的小‐‐&rdo;

&ldo;别以这种方式对我说话，听见了吗！

我不是什么小东西，不是孩子，我是‐‐&rdo;

说着，她又把脸埋在枕头上，放声大哭起来。

我赶紧起床，抓了一什衣服搭在肩上‐‐通风孔呼呼地响着，身上有些冷‐‐然后坐到她身旁，拥着她的手臂，说：&ldo;你听我讲，有些事你不明白，现在我就把实情告诉你。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