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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穿白衣服的陌生人站起来走了。
可是上述任何一种情况都没有发生。
阿图罗看见我了,他站起来走到我桌边,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
他问我想不想过去跟他们坐在一起,或者要不在这儿等着他们。
我说还是等着吧。
好,他说,然后又回到那个穿白衣服的人的桌边。
我尽量不去看他们,我坚持了一会儿,但最终还是望过去。
乌里塞斯垂着脑袋,头发盖住半张脸,好像马上就要睡着了。
阿图罗盯着那个陌生人,每隔一会儿就看我一眼,两眼同时并用,一眼看着白衣男子,一眼又看着我这桌,两只眼睛都显得心不在焉或者冷漠,好像他早就离开了基多酒吧,只是魂还留在这里,在焦躁不安地游动着。
后来(多久以后呢?)他们起身过来走到我这儿。
那个白衣人走了。
咖啡店里空空荡荡。
我没有打听父亲的那辆车。
阿图罗告诉我,他们马上就要走了。
回索诺拉吗?我问。
阿图罗笑了。
他的笑声就像在喷唾沫。
好像在朝自己的裤子上喷。
不,他说,更远。
这周,乌里塞斯打算去巴黎。
真好,我说,他可以见到米歇尔?布尔特奥了。
可以看到那条全世界著名的河了,乌里塞斯说。
很好,我说。
是啊,不赖,乌里塞斯说。
你呢?我问阿图罗。
我打算过些时候走,去西班牙。
你们还打算回来吗?我问。
他们耸了下肩膀。
谁知道呢,玛丽亚,他们说。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显得如此漂亮。
我知道这样说听着很傻,但他们确实没有这么漂亮过,这么诱人过。
显然他们不是刻意如此。
事实上,他们很脏,谁知道他们是多久前洗的澡,多久前睡的觉,他们的眼睛下面都有了黑眼圈,需要刮刮胡子了(乌里塞斯不用,因为他永远不需要刮),但我还是想把他们两个都吻一下,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同时跟他俩上床,操他们,直到大家都奄奄一息,然后看着他们睡觉,然后起来再操。
我想:如果我们找个宾馆,如果我们走进一间黑屋子,如果我们拥有这世上所有的时间,如果我把他们*了,他们也把我*了,一切都将好起来,包括我父亲的疯癫,那辆失去的车,我的忧伤和劲头,那时这些东西几乎要让我窒息了。
可我一言不语。
第二部荒野侦探(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