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躏中被温柔款待的它,很快就在玛丽亚双手的折磨中痛苦起来。
她那双在黑暗和凌乱的被子中的手,有时让我感觉就像一只猎鹰的毒牙或者小鹰,使劲地在我身上拽着,我担心会把我拉断,有时又像侏儒(她的手指就是可恶的侏儒!
)在其间探索着、丈量着,后来(但我先把裤子脱到膝盖上),我爬到了她身上。
第一部 迷失在墨西哥的墨西哥(30)
玛丽亚的大腿时而勾住我的脊背,时而又放开(我真希望一直那样,让我开心得死了也值得),我却趁机朝床的两边打量。
从这个距离,我能瞥见安格丽卡床铺的影子和她臀部的曲线,两瓣屁股的形状就像从一个小岛眺望另一个小岛那样。
忽然,我感觉玛丽亚的嘴唇吸着我的左乳,那感觉几乎就像在咬我的心脏。
我跳了起来,猛地一用劲,想把她钉在床上(床铺的弹簧开始凶恶地轧轧作响,我只好暂时罢手),同时我以百般的细腻吻着她的头发和前额,还忙中偷闲琢磨着我们弄出如此巨大的声响居然没有吵醒安格丽卡。
我甚至连自己到了高潮都疏忽了。
我们俩都忙着喘了会儿气。
我问她有了高潮吗,她的回答让我匪夷所思:
“我来了两次,加西亚?马德罗,你没感觉到吗?”
她一本正经地问。
我老老实实地告诉她没有,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你还硬着。”
玛丽亚说。
“我想是吧,”
我说,“我们再做一次好吗?”
“好吧。”
她说。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又达到高潮了。
这次我不禁喊出声来。
“现在该我了。”
玛丽亚说。
“你还没有到高潮吗?”
“没有,这回没有,可是感觉很舒服。”
她抓住我的手,挑出我的食指,引导着它在*揉着。
“亲亲我的*。
你还可以咬咬它们,不过开始要轻点,”
她说,“然后可以再咬重点。
然后搂着我的脖子。
抚摸我的脸庞。
把你的手指放进我的嘴里。”
“你难道不更想让我……舔你吗?”
我说,徒劳地想找到一种优雅的方式表达这个意思。
“不,现在别这样,用你的手指就够了。
不过可以亲我的*。”
“你的乳房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