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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取笑我。”
她说。
“我是当真的。”
凌晨一点,我们离开那家中国咖啡店,继续寻找旅馆。
大约两点钟左右,我们在里奥德拉洛萨街上找到了一家。
他们一路上向我解释鲁佩出了什么事儿。
皮条客想杀了她。
我问为什么,他们说因为鲁佩不想下午工作,她想上学。
“祝贺啊,鲁佩,”
我说,“你打算学什么呢?”
“现代舞蹈。”
她说。
“上玛丽亚去的那所舞蹈学校吗?”
“没错,跟帕科?杜阿尔特学。”
“可是你不用参加考试就能上吗?”
基姆望着我,好像我是从另一个空间来的。
“鲁佩有不少有影响力的朋友,加西亚?马德罗,我们都打算要帮她。
她用不着通过他妈的任何考试。”
那家旅馆叫梅迪亚鲁纳,跟我所料恰恰相反,基姆看了一眼房间,跟夜班经理私下说了几句话,然后对鲁佩说晚安,告诫她绝对不可擅自离开。
鲁佩在她的房间门口跟我们说了再见。
别出来送了,基姆说。
我们向雷福马大街走去时,他解释说得给那个当班的一些小费,让他好好照顾鲁佩别问三问四的,说到底就是特别关照他别向外人透露什么信息。
“我担心,”
他告诉我,“今晚鲁佩的老板会搜遍墨西哥城的每一家旅馆。”
我提醒他说不定会有警察来管或者至少发个禁令什么的。
“别傻了,加西亚?马德罗。
阿尔韦托局子里的朋友多着呢。
你以为他经营这些狐朋狗友干吗用?墨西哥城所有的*都由警察局控制着。”
“行了。
这太离谱了,”
我说,“个别警官走歪门邪道受贿还有可能,要说他们全部……”
“警方控制着墨西哥城乃至整个墨西哥的卖淫业,永远记住这点。”
基姆说。
过了会儿,他又补充一句,“我们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到青年英雄街后,基姆打了辆出租车。
上车前,他叮嘱我明天一起来就上他家。
12月1日
我没有去芬特家。
跟罗萨里奥*终日。
12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