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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身为晚辈也没先过庄去问个安。”
五爷这边实属无奈,“你这傻猫倒真规矩。
他们又不晓得我们来到此地,我们自己的事儿还没着落,你却还想着那些没用的礼数。”
展爷这边最听不得这样的话,“玉堂。
他们不知自是不会挑理,可我们明知却过府不拜,不成了心有不敬?更何况那是四哥的师父师伯,亦是你我的长辈。
见礼是本分之事,你怎说是没用的?”
“好好好!
我又说错了。
你千万别动气,待我们从两望峰出来,一定过庄拜安还不行么!”
这右手用力,将那没留意的人带到了怀边。
唇凑到颊侧微声细语,“猫儿,说你不气。”
这种笑奈是如何都绷不住。
展昭扭头一笑,竟不知道用什么词儿来形容身边这只老鼠了。
“说啊!
你不说我不放心。”
他扭头,这边的人也把唇脸跟了过去,不依不饶的再去讨句戏话。
展昭右手抬起,用巨阙的后梢点开那人的肩膀。
“莫要撒赖。
还不快走!”
瞪大的眼睛带着薄薄的怒气,却让人一看便知那怒中带着甜笑。
阳光匀洒,两地不同。
他们这身边脚下一片花草缤纷。
可东京城内,正下着今冬的第一场大雪。
不渡河不该渡,可非渡之人却一定要渡。
河不太宽,对岸种种都看的真切。
可河也并不窄,至少凭着轻功不好过去。
“那边果然少有人烟。”
展昭放眼,心中颇紧。
那对岸的草林与这边没什么不同,却茂盛的有些过分。
越是如此,就越让人觉得发毛。
荒凉。
并不是只在贫瘠之地才能使人觉察。
五爷也皱了下眉,那草高之处几乎可没到腰身。
眼目不当,就会有惧意。
饶是你有再大的本领,见不到的危险也不可能视若空气。
“看来这不渡河是个界河。
对面连条人踩的小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