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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特别的,”
我喃喃地说,“她告诉你什么了吗?”
“她给我讲了很多事情,你想知道她都说什么了吗?”
“好吧。”
我说,其实我也拿不准想不想听布里吉达的自白。
几乎在顷刻间,我非常蔑视自己。
人真是太容易忘恩负义了,我心里说,自私而且健忘。
“但不能在这里说,”
罗萨里奥说,“过会儿我就可以暂时休息一个小时。
你知道那个外国佬的比萨店在哪儿吗?在那里等我好了。”
我说好吧,然后离开了英克鲁西亚达酒吧。
外面已经乌云密布,一般强劲的风迫使行人走得比平常更快,有的人在店铺门口找个地方躲起来。
我经过基多咖啡店时朝里面瞥了一眼,不见一个熟人。
我忽然想再给玛丽亚打个电话,最后还是作罢。
比萨店里很拥挤,大家都站着吃那个外国佬亲自用一把厨师大刀切开的比萨饼。
我盯着他观察了片刻。
我想这生意的收入一定不错,我很开心,因为这个外国佬人似乎还不错。
他什么都亲自干:和面、洒番茄酱和意大利干酪,最后把比萨饼递到围在柜台周围的顾客手中,然后再去做下一份比萨,把刚才那道程序再重复一遍。
除了收钱、找钱,其他一切都是他亲自动手。
收钱的活儿由一个黑人孩子负责,他大约十五岁,头发非常短,不断低声询问厨师该怎么收好,好像对价格还不是很了解,或者算术不怎么好。
没多会儿我就注意到另一个怪异的细节。
厨师从不放下那把大刀。
“我来了。”
罗萨里奥说,扯了一下我的袖子。
她在街上的样子跟在咖啡店里很不一样。
到了外面,她的脸好像不那么紧绷了,样子显得更加清澈、轻盈,似乎到了街上会有看不见她的危险。
“我们走一段吧,然后你请我吃点东西,行吗?”
我们开始向雷福马大街走去。
穿马路时罗萨里奥第一次抓住我的胳膊,然后就再也没有松开过。
“我要像你妈妈一样,”
她说,“不过别理解错了,我可不是布里吉达那种*,我想帮你,对你好,我想跟你在一起,直到你出了名,亲爱的。”
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我想,但我默不作声,只是笑了笑。
11月27日
一切变得复杂起来。
可怕之事正在光临。
晚上我常常在尖叫声中醒来。
我梦见一个女人长着一头奶牛的脑袋。
它的眼睛盯着我。
那目光还带着让人同情的忧伤。
重要的是,我跟叔叔进行了一场小小的“男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