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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秋煦有点恍惚,居然在一个仅有两面之缘的人身上感受到了这种有点亲密的感觉。
或者可以说是,暧昧?
虽然说,以她的敏锐度,不可能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但是樊秋煦还是对祁遇的行为感到讶异。
“我昨天什么时候退的烧?”
祁遇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如实托出:“四点多。”
也就是说,他在这里等到四点多快五点的时候才走,睡了大概也就有五六个小时。
再加上昨晚送来的燕窝红糖水。
还是说,他对每一个女生都那么贴心?
樊秋煦很抱歉地说:“要是知道你这么晚才回去,肯定不会选今天的。”
祁遇和她碰了碰杯子,十分洒脱地表示:“小事,都是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啧,有点看不太惯这个样子。
樊秋煦脸上带着一丝调笑,打趣道:“祁总过得挺精致。”
祁遇眉头一挑,觉得对方的语气挺好玩:“你猜那个燕窝怎么来的?”
樊秋煦想了想:“应该你不会主动买这样的东西吧?”
祁遇唇角含笑地看着对方:“前几天买家电正好够数,砸金蛋砸到的即食燕窝,”
他顿了一下,“所以我能这么快做出来,不然,光泡发就得三四个小时。”
樊秋煦没想到居然是这么朴素的理由。
不过,在这方面,确实是樊秋煦的知识盲区,毕竟自己一年里,进厨房的次数用两只手可以数的过来。
自己对这个食品的了解少,不是因为别的,单纯觉得难吃,她不懂这样的食品怎么能炒到那么高的价格。
毕竟在她的认知里。
食物,一是用来维持生命体征,而是用来满足口腹之欲。
营养这个东西,她不是很追求,反正大家最后都“殊途同归”
,过程爽了就行。
樊秋煦从言语中感觉对方是一个很有“做燕窝”
经验的人,好奇怪,樊秋煦从自己活了这二十多年的经验出发,很少有男性懂做燕窝,更可况她自己都不会做。
而且,现在的男性会做饭都能在婚恋市场中算作一个加分项,这种含着金汤匙的少爷,居然还懂这样的东西?
祁遇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对方,他自然能从樊秋煦刚刚那一闪而过的微表情中捕捉到一丝信息:“我妈年轻的时候,生理期也是疼,我爸就学会了做红糖水,燕麦这种补气血的东西。”
他抬起了头,望向不远远处的元溪江,回忆道:“我妈应该比你还严重,我小时候能经常见她打止疼针,”
他无奈地耸了耸肩,“所以从我有记忆起,我们家的饭桌上,养生汤,养生粥很常见,我爸和阿姨学,我也跟着吃,时间久了就会了。
可以说,我们家,家中常备这样的东西。”
居然是,这么温情的故事。
这真的令樊秋煦很是意外。
在她的认知里,这样的家庭应该是冷血无情,只要利益而忽视骨肉亲情,家庭成员之间见面即演戏,面具一辈子粘在脸上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