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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掌平推,已经将流星镗挡了回去。
赵光义不禁悚然动容,看情形这个上官鹤倒是个劲敌。
赵光义随即道:“这是第二场!
如果我们侥幸赢了这场,你们三帮是否退出?”
文质彬彬的司马鹭摇着“铁骨扇”
道:“那是自然。
我们三人向来共进退。”
呼延赞沉声喝道:“好!
上官帮主请!”
上官鹤更不答话,双掌一立,铁掌飘飘,拍向呼延赞。
呼延赞鞭交左手,单掌一立迎上。
随着一声闷响,呼延赞往后退了两步。
上官鹤铁掌看似轻飘,实则刚猛,第一招就让呼延赞吃了个哑巴亏。
上官鹤得理不饶人,道:“休走!
再吃我一掌!”
掌风猎猎,铁掌又至。
呼延赞知道厉害,不敢硬接,遂横鞭相抗,两人战在一处。
这时,只听有人道:“使鞭的只怕要输。”
语音稚嫩,却格外清晰。
赵光义循声望去,见楼梯口靠墙桌中坐着一个青衣男子和一个七八岁的男孩。
突然,呼延赞单鞭被上官鹤击飞,上官鹤踏步上前,铁掌抹向呼延赞的颈项。
眼看呼延赞命在旦夕,突然上官鹤如被蛇叮,迅疾地后退。
只见呼延赞手中已经多了一根“三节棍”
,中节拦住了上官鹤的铁掌,前节弹起,竟自打在了他的面门上。
饶是上官鹤反应奇快,棍头仍然打中了他的鼻梁。
一时间,血流如注。
赵光义面无表情地道:“第二场你们又输了。”
司马鹭叹了口气道:“赵氏棍法果然名不虚传。
在下佩服!
这位小兄弟是……?”
赵光义道:“他叫呼延赞,是我皇兄亲自调教的禁军侍卫。”
司马鹭道:“名门高弟,的确与众不同。
不过司马不才,专程赶来就是为了见识‘赵氏棍法’,如此回去,恐遭天下人耻笑。
因此,司马愿亲自讨教,无论输赢,我们都会即刻走人。”
赵光义缓缓站起身来道:“看样子!
不让你们见识见识真正的‘赵氏棍法’,你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