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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电话居然也没有响起过,看来今天实在是只能用心的听她倾诉了。
其实田甜的故事跟大多数女孩子一样,自己在沈阳有个相爱着的男朋友,她本来在沈阳一家很高级的酒店做前台,有一次意外的结识了一个在北京当官的沈阳人。
那沈阳人惊讶于她的美貌,说她的神情很像他的初恋情人。
在几次示好都被她拒绝之后居然经常从北京来沈阳,每次都住她们酒店,也每次来都会送花给她,红红的玫瑰,当然,送得巧妙,当官的人,总有些巧妙的手法不让外人所知。
在那一年情人节的那天,那人居然又从北京飞到了沈阳,专程为了给她送花,而那天他朋友据说是好哥们儿有事儿,所以没能陪她,田甜一怒之下陪着从北京远程而来的大他很多的男人过了情人节。
那晚,他们去唱歌,喝了酒。
他开着车,是沈阳本地的车牌,他说是问朋友借的,她还记得他每次到酒店的时候是别人开着车送的,身边还有好几个人陪着,看牌照应该是政府的。
情人节那天晚上的车牌很好,却绝对不是政府牌照,车也是好车,奔驰车,喝酒之后的情人节夜晚,他把她按在奔驰车里面在她身上疯狂的奔驰。
之后,他们交往了,他给了她在当时的她看来很多的钱。
她跟她那长得很帅但没钱的男朋友分了手,任那男朋友百般劝说就是不肯回头。
她说这话的时候问我,她是不是太绝情太无耻了点?
我摇摇头,没说话。
田甜还说当时要跟那男人去北京,但那男人不肯,不是他没钱,而是说不方便,再没有更多的理由。
他在沈阳给了她一些钱,但没有给她房子,她那时候就辞去了酒店的工作,天天呆在他指定的房子里,他经常过来看她,两个人从不在那房子里过夜,都是在酒店,而且是开两间房。
一间做事,做完事他就会去另一间房睡觉。
她渐渐的不满意这种生活,于是开始了吵架,吵些什么她没说,反正最后那个男人无情的离开,她还为他做过人流。
之后田甜离开了沈阳,到了深圳,然后就遇到了刘飘忆。
至于中间她和那位在北京当官的沈阳人怎么吵的,又是如何分手的,他给了她什么好处没有?这些她都没说,我也没多问,这只是她的故事,想说的她自然会说,不想说的我不会去问。
有些事儿是她一生的痛永远的伤,我不会笨到连这点都不知道。
“我都好久不记得男人是什么滋味了。”
故事说完,她叹息了一下,显得有些累,却似乎又精神很好,至少心情比刚才要放得开。
“于是,你就找到了我,想再回味回味?”
我开始开起了玩笑。
“是。”
“你干嘛不找你公司的那些人,他们不早就对你有意思了吗?近水楼台啊。”
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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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危险,他们也只敢偷偷的想想,连碰都不敢碰我,太没骨气。
我就喜欢你。”
她也笑了。
“我?我有什么好,没钱没权的,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你会心疼人!
你还不怕阿忆。”
她眨着眼笑,笑得开心,真的开心,仿佛想到了什么事儿一样。
“我不怕她?开玩笑,我告诉你,我可很怕很怕的。”
“怕你还背我?上次在张家界,在天门山顶上,你不顾阿忆的反对坚持要背我走,还歇了好几次,背得满头大汗,其实当时,我都对你差点动心了。”
“不是吧?你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