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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了指牛奶杯:“第一个。”
别西卜愣了愣,接过我的号码牌,投黑雾团和牌子上去,缠绕牛奶杯下来,放在我手中,神色说不出的复杂:“这个,殿下为什么会取这个?”
我笑笑:“这个,一言难尽,就当是为了喝牛奶吧。”
这个时候,一个嘲讽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米迦勒殿下,真看不出来啊,你也会来参加伊罗斯盛宴。”
我回头,萨麦尔笑得比他声音还拽。
他身旁站着沙利叶,沙利叶看着我,瞳孔放大,又看看我手上的牛奶杯,瞳孔放得更大了:“米,米迦勒殿下,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开放了,我,我都不知道……”
我说:“我一直很开放好吧。”
沙利叶吞了口唾沫,指着我手上的牛奶杯说:“这,这个,很多年都没人拿这个,你……”
我懒得解释,干脆胡诌:“我随便拿的。”
沙利叶说:“殿下,你,你真的变强了。”
我笑:“谢谢。”
萨麦尔这时也看着我手中的杯子,惊道:“啊,啊啊啊……天啊。”
沙利叶拍拍他的肩:“果然是有缘人。”
萨麦尔说:“天啊。”
沙利叶说:“唉。”
萨麦尔说:“天啊。”
沙利叶说:“唉。”
萨麦尔说:“天啊。”
沙利叶默了。
萨麦尔抱着脑袋摇了摇:“不不不,不不不,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了,控制不住,控制不住。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画面!”
沙利叶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眼,吞了口唾沫:“我也是。”
我眨眨眼:“这个,能解释一下吗?”
别西卜指了指正厅中央的圆形高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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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一转过头,整个殿堂都黑了,只有礼物和倒五芒星发着微光。
高台上一道银光打下,阿撒兹勒飞上去,停在倒五芒星旁,站得笔直:“女士们先生们,一年一度的伊罗斯盛宴开始了,最令人心跳的时刻开始了。”
阿撒兹勒双眼凝视着倒五芒星,笑得那叫淫亵:
“撒旦主张放纵而非禁欲。
“撒旦主张现实生存而非精神上的空想。
“撒旦主张复仇而不是容忍。
“撒旦推崇那些能够给人们带来生理上、心理上和情感上满足的所谓的罪恶。”
我怎么越听越憋屈?这不会是杀人晚会吧?
阿撒兹勒伸出双手,弯曲中指无名指,用大拇指压住,以食指小指指向发着紫红光芒的倒五芒星,那是象征邪恶及撒旦的手势。
五芒星缓缓转动半圈,直立起来。
他的脸被银红交错的光衬得十分诡秘:“是正?是异性?”
他稍微抬了抬手指,五芒星又转半圈,倒了回去:“是负?是同性?”
他收手,扫了一眼台下,微笑道:“今晚,谁将成为你命运中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