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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上全是伤。
烫伤,刀伤,红肿的,淤青的……大大小小,纵横交错,原本白嫩如莲藕一般的小手,这会儿千疮百孔惨不忍睹。
似乎是旧伤长新肉开始发痒,他用手背在衣服上蹭了蹭,起身端著稀饭,想要拿出去。
我一个打挺坐直了,抢过他的稀饭呼噜呼噜喝下去,连气也没敢喘一口,喝完的时候差点咽死。
我咳了几声,眼泪都给呛出来。
很狼狈地饭粒舔干净,放下碗,我紧紧抱住路西斐尔,呜咽道:“对不起小屁头,对不起……我只顾自己的感受去了,对不起……”
路西斐尔在我怀中摇摇头,轻轻回抱住我。
76
前几天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处於重病状态。
家中没有别人,卡洛被我扔到地下室养蛆,生活真是造孽。
路西斐尔真成了小蜜蜂,一个小不点儿居然挎著个小菜篮子,飞去菜市买东西。
我阻止过他,怕他给人拐了,但是似乎没用。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会买菜。
上次买了根胡萝卜,花掉四个金币,买一叠生牛肉,花了二十个金币。
我听後险些再次病倒。
路西斐尔一个劲说钱不是问题重点是早点恢复,可是个人用著一个小屁孩的钱,估计是头猪良心都会一抽一抽的。
这天下午,路西斐尔又出去了。
我正躺在床上休息,忽然窗子打开,翻了个人进来。
我刚睁开眼,那人就飞速坐在我的床旁,笑道:“哟,累成这样呢。”
上下眼皮仿佛被黏合住,半晌都无法完全打开。
我揉揉眼睛,眼皮发烫:“梅丹佐殿下……”
梅丹佐手中拿著一根长长的权杖,白银杆,黄金头,上面镶嵌著巨大的星汉神砂。
他用权杖撑著地板,头斜倚在上面,笑得特俏簇:“小伊撒尔,连我这帝都色魔之首都晓得不该过度纵欲,怎麽你一向清心寡欲的还没节制了?”
我完全没弄明白他在说什麽,想说话又说不出。
梅丹佐抬抬下巴,讥笑道:“路西法老得跟神差不多了,基本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你才多大点,就想跟他玩对手戏?他说要几次你就给几次,你这辈子都别想下床了。”
总算听懂。
我摇摇头。
梅丹佐眯著眼睛说:“你们爱怎麽著我管不著,但你也别太服从他。
路西法跟一般男人没什麽区别,你给他越多他就越得寸进尺。
人都变成这样了他还忍心下手……你小心别给他玩了。
瞧你瘦成那样……”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猛地一收手:“怎麽回事?”
我的脸可以烤|乳猪,我知道。
砰的一声,权杖从梅丹佐手中落下。
他立马靠过来,用手背压在我的头顶:“怎麽回事?怎麽会生病的?路西法怎麽搞的?喂,你不要睡,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