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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哪里,哪里就是焦点。
挂了电话,她看了看时间:
23:34
洗了把脸,也不管已经肿成鹌鹑蛋样子的眼睛,带上口罩和帽子,拿起车钥匙便离开了练习室。
樊秋煦漫无目的地开着Dakar在凌晨十二点钟的宁海疾驰,经高架桥,走绕城高速,进海底隧道,最后直穿跨海大桥。
两个小时后,最终停在了裕瞿河边上。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应该回家吃药,但是,她不想。
福楼拜在《包法利夫人》中写:她既想死,又想去巴黎。
樊秋煦现在只想死。
车上还有一瓶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的白兰地,她直接撕开包装,把包装盒往后排一扔,拿起酒,倚在车门上。
江边的月光如银色的绸带一般洒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江水轻轻拍打着岸边的石头,发出悦耳的低吟。
而她的意识却逐渐朦胧。
樊秋煦独自坐在江边,月光映照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
手中握着那瓶白兰地,凛冽的酒气在空气中飘荡。
眼神逐渐变得游离而迷茫,仿佛深陷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无法找到出口。
长长的发丝被微风吹动,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轻轻抿了一口,烈酒在喉咙间燃烧,却无法将内心的苦楚冲淡。
痛苦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不断地刺痛着心脏,让樊秋煦无法得到片刻的宁静。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飘起了细细的小雨。
细细的雨丝如同银色的丝线,从天空轻轻飘洒而下。
它们落在江面上,激起涟漪荡漾,雨滴轻轻地落在樊秋煦的脸上,带来一丝清凉和舒爽。
微风吹过,拂动着湿润的树叶,带来一阵清新的气息。
她抬起头,仰望着飘洒的雨丝,感受着那独特的触感。
她缓缓地放下手中的酒瓶,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意识逐渐归位。
樊秋煦静静地看向天边洒下的小雨,她隐隐地感觉到这场雨有越来越大之势。
今天这个状态,反正是不能回家了,不如在车里凑活一晚吧。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虽然明天不会变得更好,但睡过一觉总会积攒起一些面对未来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