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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伸手去抓余君药的手腕。
她的力气哪里能和三个年轻力壮的、接受过专门训练的男人抗衡。
余君药极力抵抗,并想要通过大声斥责来引起周围人注意。
像是察觉到她的意图,另一个身形更瘦的西装男径直抄起一个酒瓶,“砰”
的一声砸碎在了桌台上,笑得大声:
“一定要这样请你上去吗?”
玻璃碎片四溅,有一颗划破她的脚腕,鲜血一点点渗出,顺着关节流淌而下。
卡座周围的人群发出惊呼,所有人不安地朝他们的方向看来,却无人上前。
余君药一颗心坠入冰窖。
她知道,他在警告她,他们的老板在这间酒吧名声响亮,想要做的事,也无人敢拦。
余君药不会就这么被吓住,可兵荒马乱,她一时在难想到脱身之法。
“你们想请谁上去喝酒?”
濒临绝望之际,她听见一道声音冷冷落下。
余君药怔然抬头。
崔翕闻不知何时出现,面色冰寒至极,单手钳住西装男的手腕,后者瞬间吃痛,松开了她的手。
像是冰冷的四肢重新找回温度,余君药下意识地站到崔翕闻身后——这里是此时此刻,最能让她安心的地方了。
身后另外两人本欲上前,见到来者面容和着装时,又有些犹豫。
都是在经常在自己老板身边行走的人,多少有几分看眼色的本事,就算不认识来者是谁,也能通过气度、打扮来猜测出一二。
眼前这个,未必能招惹。
崔翕闻仍未松手,轻轻向后一旋,西装男立刻痛苦到面容扭曲,身体弯成夸张的弧度。
几乎因痛觉要跪倒在地的西装男,声音都打着颤:“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崔翕闻没什么温度地提了提嘴角,嫌恶地松开他。
随后伸手解了自己领带,半蹲下身,一点点为余君药擦拭脚踝上淌落的血液。
崔翕闻垂下眼眸,仔细看了小余大夫仍然在冒血珠的伤口,声音冷到听不出情绪:
“让你们老板滚下来,告诉他崔翕闻亲自陪他喝两杯。”
西装男在被松开时身体向后撞到了桌台,此时听到崔翕闻的名号,如遭重创,也无暇顾及自己一身狼狈,忙不迭地爬起身,道:“我们立刻去!
我们立刻去!”
另外两人连忙搀扶住同伴,三人结伴迅速落荒而逃。
余君药逐渐找回自己的声音,用力地吸了几口气,才问:
“你怎么也在这里?”
崔翕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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