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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
说他枉法贪脏,庇护年羹尧,又恃功骄横,私藏玉牒,谋为不轨种种不法行为。
皇帝正中下怀,便下旨削去隆科多官爵,交顺承郡王锡保严刑审问。
隆科多原是拥戴的元勋,他见皇帝一旦翻了脸,如何肯服,当顺承郡王审问的时候,他便破口大骂,又把皇帝做郡王时,如何谋害太子,如何私改遗诏,统统说个痛快。
顺承郡王见他说的太不像话,便也不敢多问,只得把他打入囚牢,一面具摺拟奏。
说隆科多种种不法,罪无要恕,拟斩立决。
这事被佟太妃知道了,便亲自去替他哥哥求皇上饶命。
皇帝也念他从前的功劳,饶他一死,下谕道:“隆科多念他是先朝的旧臣,免其一死。
着于畅春园外,筑室三间,永远监禁。
妻子家产,免予抄没。”
这样一办,皇帝又了却一笔心事。
那田文镜从此名气便大起来。
皇上传谕嘉奖,又赏了他许多珍贵物品。
田文镜也感激邬师爷的功绩,赏他一千两银子。
后来邬师爷见田总督倚重他,便飞扬跋扈,在外包揽诉讼,占淫民妇,无所不为。
这风声传到田总督耳朵里,如何能容得,立刻把他辞退。
这邬师爷走出衙门,也不回家,就在总督衙门口,买一座屋子住下。
终日游山玩水,问柳寻花。
说也奇怪,田文镜自从辞退邬师爷后,另请了一位幕友,每逢奏事,总遭驳回,有时还要传旨申斥。
田文镜害怕起来,托人依旧去聘请这位邬师爷。
这时邬师爷大端其架子,不肯再来。
经中间人再三说项,邬师爷说出两个条件。
第一件要在家里办公,不进衙门。
第二件,每天须送五十两纹银元宝一只。
田文镜为保全自己的功名起见,也没奈何,一一答应了他。
邬师爷从此住在家里,每天见桌上搁着一只元宝他便办公,倘然没有元宝,他便搁笔,直到田文镜逝世,皇帝的恩典,还是十分隆厚,赐谥端肃,在开封府城建立专祠。
入祀豫省贤良祠。
后来这位邬师爷,也不知去向。
有人打听出来,这位邬师爷,原是皇帝派他去监察田总督的。
你想这雍正帝的手段,利害不利害这个风声传出去,凡是外任的官员,时时提心吊胆。
便是鄂尔泰和张廷玉两人,见隆科多得了罪,也觉得自危。
张廷玉十分乖巧,即上奏章告老还乡。
皇帝假意挽留,张廷玉一再上本,邀了恩准,并在崇殿赐宴饯行。
皇帝在席上,亲书一副“天恩春浩荡,文治日光华”
的对联,赏给他拿回家去张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