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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我得向你老实坦白了。
我刚才撒了个谎。
我压根就没碰过那份杂志,我想看一眼杂志都快想死了。
你能借我一本吗?”
“当然可以。
我会送你一本的。
我有多余的。”
“你还能借我一本洛特雷阿蒙的书吗?拜托了。”
“可以,但你绝对要还我。
他是我最喜爱的诗人之一。”
“我保证。”
我说。
玛丽亚走进大房子。
我一个人留在院里,刹那间,我简直不相信外面居然就是墨西哥城。
后来我又听了听芬特姐妹那幢小房子里的声音,一盏灯亮了。
我想那应该是安格丽卡和潘乔屋里的灯。
我想潘乔很快就会出来到后院找我,可事情并没有如愿以偿。
玛丽亚拿着两本杂志和《马尔多罗之歌》回来时,她也注意到小房子里的灯亮了,她凝神等了片刻。
忽然,在我最想不到的时候,她问我是不是还是处男。
“不是,当然不是了。”
我撒谎说,这是我那天晚上二度撒谎。
“失去纯真那么难吗?”
“有点儿。”
我说,稍加思索了一下答案。
我注意到她的声音又变得沙哑起来。
“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当然没有了。”
我说。
“那你是跟谁做的?*?”
“不是,我去年遇到的从索诺拉来的一个女孩,”
我说,“我们就相处了三天。”
“再没有跟别的任何人做过吗?”
我忍不住诱惑想告诉她跟布里吉达的那场历险,最后我想还是别说为好。
“没有,再没别人了。”
我说,这时我感觉痛苦得还不如死了的好。
11月16日
我给玛丽亚?芬特打了个电话。
我说想见她。
我恳求她能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