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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可幸免地被他拽去了环境很是清幽的一亭子旁,好在侯府处处风景如画,他看他的书,我自赏看拱桥垂柳,流水潺潺,时间倒也不难打发。
轩大公子泯茶的时候那少爷脾气又上来了,“我不是说了,烧水要用奇楠木吗?这茶水一股子烟味!”
奇楠木名贵到我祖父的棺材就是用那种木料做的!
轩大公子一发火,周遭自是又跪了一地的侍女,
自昨日见到他的穿戴排场到今早所见的他的行为举止,我再装聋作哑不下去,质问道:“轩释然,我家的茶水不是用奇楠木烧的,你怎么喝了的?”
他皱眉放下茶盏,理所当然道:“在你家我是客人,再说,也要给你祖父和父亲留下好印象不是。
就算茶水被烟熏过,我也会喝下去,非但不会说半个字,还会给侍女打赏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又翻了一页书,头都没抬一下。
我心下讶然,继续说道:“在我家,你不说穿衣服,就是其他事,也是自理,根本不用人侍侯,可在你家,你仆婢成群……”
我环视跪了一地的侍女,“走哪里都前呼后拥。
我看不惯你这德性,更看不惯既然这才是你的生活习俗,在我家的时候,为什么那么道貌岸然?还说你不会喝酒,从没喝过酒?轩释然,你就会在我祖父和父亲面前装孙子!”
我越说越气愤,恨恨地看着他,他这回倒是放了书,却仍是不打紧的笑道:“那是做客之道啊。”
说着便伸手拉我,我狠狠挣开,他一把将我扯坐到膝上,轻佻笑道,“可我没在你面前道貌岸然过啊。”
说着就欲吻我,显然,他的这个‘道貌岸然’指的不是我说的那回事。
我愈加气愤,他道:“好了好了,我道貌岸然。
丫头,你想我怎样?衔着金钥匙长大,一出生就富贵泼天,这是我生来的命。”
我气道:“我小家小户,攀不上你这样的侯门公子,我走了!”
他一把扯过我,话语却是温柔,鼻中哼出笑音,“我的就是你的,你吃什么心。
侯门富贵,以后还不是你的?”
“你……”
我正待说什么,杨莲婷讨好的笑语传来,“拂希小姐,少主尚在襁褓中的时候,夫人就因与侯爷感情不合,多在外居住。
侯爷国事繁忙,也照顾不了少主,自小,少主就是侯府一大帮子人服侍着的。
少主七八岁的时候,夫人去寒山寺出家,再未回来过一次,而侯爷政务愈加繁忙,常常十天半月不归家,每次回候府,也来去匆匆。”
显然杨莲婷将先前我与轩释然的质问全瞧在了眼里,笑了笑,又道:“少主有父亲和母亲,但算来跟无父无母的孩子的生活差不多,侯府上到家臣、管事的长辈们,下到丫鬟仆婢,自然一窝蜂将少主好生服侍着。
侯府的生活固然骄奢侈糜,放眼京城的公子哥儿们,哪家的又不是这样?堂堂的侯门世子自是有骄矜的资本,没如别的男子沾染一身的纨绔之气已经极是难得。
公子或者读书习武,或者三天两头去汶州看拂希小姐。
公子若真行止不端,也不会那么频繁地去汶州看小姐了不是?”
“杨莲婷——”
轩释然横着杨莲婷,“要你多事?”
“是!
是!
属下该死。”
我也横了轩释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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