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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方案里面,我的位置是什么呢?比恩想。
我很高兴责任由安德来担负的,那不是因为我不可以担负它——我也许可以——而是因为我更相信安德能够比我更好地担起这个责任。
不管怎样,安德是那种在士兵赴死的时候仍然会爱戴,信赖的指挥官,虽然我还没有找到任何证据。
但是即使没有基因优化,安德也有超出测试测量范围的能力,那比智力深刻地多。
但是他没有必要去独自承受。
我能够帮助他。
我能够忘记那些几何学、天文学和所有那些相似的废话,全神贯注于他正在面对的问题。
我会研究其他动物的战斗方式,特别是那些象集群的昆虫,既然蚁族的方式那么象蚂蚁,而我们则是灵长类。
而且我能够照顾他的背后。
比恩再一次想到波让·马利德。
他的愤怒有致命的威胁,和那些鹿特丹的欺凌弱小者一样。
为什么教官们要把安德推到这样的境地呢?他显然是另一个男孩憎恨的目标。
战斗学校的孩子在心里战斗。
他们渴望胜利凯旋,不情愿败北。
如果他们没有这样的特性,他们就不会被带到这里。
那就是说,从一开始,安德已经被其他人孤立了——很小但是更聪明,他现在是指挥官,带领士兵战斗,他让其他的指挥官看上去和小孩子一样。
一些指挥官对这种失败心悦诚服——卡恩·卡比,就是个例子,他在安德的背后称赞他,学习他的战斗,努力了解该如何取得胜利,而没有意识到他应该学习的是安德的训练而不是他的战斗,他应该理解安德胜利的原理。
但是其他绝大多数的指挥官都是愤恨的、害怕的、惭愧的、生气的、嫉妒的,而且在他们的性格中他们把这种感觉转化为暴力行为……如果他们非常确定会成功的话。
和鹿特丹的街道上一样。
和欺凌弱小者一样,他们不停争斗,为了霸权、等级、尊敬。
安德已经把波让给剥光了。
他不能忍受,他要复仇,就象阿契里斯为他的耻辱复仇一样。
教官们都明白这点,他们也打算这样。
安德显然在他们的所有给他设置的测验中成绩都很辉煌——包括他也学过的战斗学校的通常教育。
那么他们为何不让他学习更高水平的东西呢?因为他们还有一堂课他们要尽力上完,或者他们正打算让他通过一次测试,但是不在正常的课程表内。
这个特殊测验可能会以死亡作为结束。
比恩有感到被波让的手指掐住咽喉的感觉。
有个男孩,一旦他开始,就会尽全力在最短时间内完成对受害人的谋杀过程。
他们把安德投入街道上的境况中。
他们正在测试他是不是能够生还。
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那些傻瓜。
街道不是测试,那是抽奖。
我是一个胜利者——我还活着。
但是安德的生还不会依赖于他的能力。
运气占了太大的比重。
还要算上对手的技术,决心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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