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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与计划与关键（第1页）

至于窥命这个危险秘术的存在本身，它确实不能说是不合理。

因为秩序相当于是给它下了两层限制：一是使用者本身的境界；二则是，使用者本人无法从中获得利益。

因为它的使用者不但活不长，甚至连将自己的作为告诉别人，谋取短暂利益或者获得死后的名声都做不到。

从理智的角度思考，这个规则确实是合理的，然而在情理上——让一个拯救了大陆的英雄独自承担如此沉重的代价，这完全没有道理啊！

“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姬莎还在呢。”

拜恩冷冰冰的声音惊醒了佩瑟拉的思绪。

拜恩伸手轻柔地抚过昏睡中的姬莎额角，又顺着鬓边描摹耳廓，轻声说：“我会找到办法的。”

——————

姬莎在整整一天两夜后才醒来。

优秀暗杀者出身的她习惯性地不会在意识完全清醒、探明周围环境之前暴露自己已经醒来的事实。

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连呼吸的频率深浅都没有半分异常，一切都很完美。

可拜恩就是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醒来。

他弯下腰近距离地注视她的脸，说：“辛苦了，姬莎，要喝水吗？”

“……”

姬莎沉默了一会，问：“你知道了吗？”

她的嗓子有些沙哑，拜恩一边用魔法召出一串水珠：“嗯，知道了。”

姬莎顺着他的动作喝下了那悬空的水珠，从前战争时他们时常负伤，也时常这样相互照顾，所以现在双方的动作都很熟练。

姬莎：“……那其他人呢？其他人也知道吗？”

拜恩：“佩瑟拉知道了，阿奇猜到了，萝拉只知道了你的身份，至于勇者？谁知道呢，毕竟他的脑子里都长着肌肉。”

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姬莎都因为拜恩提起勇者时的语气乐了一下，她说：“也就是说，只有他们？”

拜恩：“只有他们。”

姬莎松了口气：那就还好。

拜恩：“但是有另外一件事，其他人也知道了。”

拜恩停顿了一下，又故意补充道：“全王国的人都知道了。”

姬莎：“？？”

姬莎紧张起来：“什么事？”

拜恩勾起唇角：“嗯，关于蜂族和炎魔生了个人族公主的事？”

姬莎：“……”

姬莎：“是在笑我吗？你有点过分啊，陛下。”

拜恩还故意哼哼地发出了几声笑声。

此时突然响起敲门声，佩瑟拉的声音从外面响起：“姬莎小姐是醒了吗？请问方便让我进来吗？”

拜恩目光不离姬莎，语气冷漠：“不方便。”

佩瑟拉：“……”

姬莎：“……你是返老还童了吗，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