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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慎如听她嘱咐,心中产生了隐约的预感。
但他把那感觉勉强忽略了,只问道:“那些都再说。
你跟我走吧?我们一起回乡去。”
沈南月瞟他一眼,姣好面容上冷冽神情转瞬即逝:“回家去?你不会回的。
你既然不回,又何必拎这么重的箱子?”
徐慎如干笑:“又不是拎不了,何况还有别人跟着。”
沈南月拢了拢头发。
她洁白纤秀的手腕上戴着金钏,那饰品在她抬手时发出细碎清响,手指上的翡翠戒指则被灯烛辉映出脉脉如酒的光泽。
因为已经准备睡下,因此她的妆容都已经卸了,但面容也依然是漂亮的,一对双瞳顾盼流波。
放下拢头发的手,她看上去便是个再妥帖不过的旧式闺秀,羞赧地在夫君面前垂着雪白的脖颈,嗓音和语调也是温柔贤良的:“是么?会有人替你拎的吗?”
。
徐慎如点了点头。
沈南月极端贞静地微笑了,叫了一次徐慎如的小名:“阿冰,你要是不回家,其实可以不带这么多东西的。
你不嫌沉的吗?”
徐慎如做出很疑惑的样子,追问道:“我不回家,那我去哪里?”
沈南月没理他,灵巧地打开箱子审视了一番。
她默不作声地把父兄让徐慎如捎的东西都取了出来,又拿出了一些零碎的用品,紧接着从拉出床底一只半空的箱子,把取出来的东西都丢了进去,最后把剩下的物品重新放回箱子。
衣裳底下压了几本书册,她把它们拿在手里时,徐慎如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但沈南月没有看那些书,只摸了摸衣裳,把内袋里的一沓纸币取出分成两份,将其中一份递给徐慎如:“不能把钱都搁在一处,这一半你装身上。”
徐慎如失笑道:“我知道,我都预备好了的。”
沈南月摇头,把从纸币里抽出来的东西递到他眼前:“这个呢?”
徐慎如看着它:一张盖了章的、折成两折的纸片。
沈南月瞥他一眼,轻嗤道:“怎么,不敢接了么?那我可就扔——”
话没说完,徐慎如便将那张会员证书抽了回去:“南月!
你……”
他的妻子仍是方才的贞静模样,语气也未有变化:“你不曾太刻意瞒我,加上同床共枕这些日子,我也算知道你的性情,随便猜一猜罢了。”
徐慎如先问:“还有谁知道?”
她又一次抬手拢发,偏头笑道:“你放心,没有第二个人了。
就算嫁给你非我所愿,至少我们也是‘结发为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