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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林嫣被他突如其来的夸赞搅得一头雾水。
没等她开口问,便从他放肆的动作中得到答案。
近在咫尺的男子,长指轻抬,指腹压在她丰艳柔软的唇,她唇肉凹下一瞬便被他放开,只唇瓣被他指腹捻夺去三分艳色。
眼见着他将染上她唇色的指腹,按压在纸笺上,烙下纹路清晰的指痕,林嫣唇瓣莫名开始发烫。
不是很浓烈的热度,却不受控地往她面颊、耳尖蔓延。
究竟是她唇脂颜色比胭脂好看,还是他故意捉弄?林嫣第一反应是后者,可看到他身姿端直、气度清正按指印的动作,又觉是前者。
“嫣儿脸怎么红了?”
傅锦朝一手搭在妆台,侧身睥着她。
“谁脸红了?我只是胭脂涂得多了些!”
林嫣绝不肯承认,别开脸将喜帕放下,遮住他探究的视线。
出府时,林嫣脚未沾地,趴在林灏背上出的府。
一路上,堂兄步履稳当,什么也没说。
待林嫣坐进喜轿,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里,她似听到堂兄说了一句什么,应当是叮嘱傅锦朝,可她没听清。
起轿后,长长的送嫁队伍浩浩荡荡往明月桥那头去。
外头时不时传来孩童分到喜饼、饴糖的欢呼声,也有对这桩婚事的议论声。
“林家还真舍得把女儿嫁过去受苦啊?”
“是啊,不是说林家最宠女儿么?也没听说林家为此去御前求情啊,我看也不过如此。”
“你们猜林家小姐能待多久?我猜不出一旬就得哭着回娘家来。”
“这么多的嫁妆,林家还是有家底啊,这回傅家可是赚大发了!”
……嘴巴长在人家脸上,家里待她的好却不会因此少一厘一毫。
林嫣只当耳旁风听听,静下心来,脑中又想起阿娘的叮嘱。
旁的她都懂,只一句叫她想不通。
“就算你爹不做这个官,娘也养得起你。”
即便他日她与傅锦朝要和离,也不需要爹爹丢官促成啊?毕竟他们林家没抗旨,她确实嫁了。
凡是想不通,爹娘又不愿明言的事,林嫣都觉得根源在傅锦朝这里。
待进到傅家,她第一件事便要去傅锦朝书房探探底,看他想要推行的新政究竟是什么,是不是冲着林家。
轿子抬得再稳,坐久了也被晃悠得麻木。
待队伍停在傅家外,林嫣扶着芳茜手臂从轿子里出来,只觉双脚似踏在棉花上,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