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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柏树斑驳,看着已有一些年头了,徐至秉很喜欢这棵树。
他看着面前的柏树说道:“想不想学画这棵树。”
朗蔺想了想,他和徐焚翎经常见面的地点有竹林。
说道:“还是画竹子吧!
我比较对竹子感兴趣。”
话一说完朗蔺就猛敲了一下脑袋,完了完了,他是叫余韵不是叫徐焚翎。
以后见面把人家叫错了怎么办,还是赶紧适应这个名字。
在心里默念了无数个余韵。
余韵当然不知道朗蔺为了记住他的名字绞尽脑汁。
在自己的房里悠闲的看着门外那根用来绑徐焚翎的绳子断成两截。
每回娘亲为了惩罚不听话的徐焚翎时,总是会用到立在门口空地的那根柱子,还有一根十分经用的绳子。
那根柱子四面都是空地,绑在那个位置刚好可以享受到日头毒晒,雨水淋湿身体的滋味。
并且地点就在门口,母亲随时可以监督。
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人,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余韵端着上好的龙井茶,这是他从母亲给自己的生活费里扣出来买的。
想着,还好自己从未受过这样的教育。
找了一个好的位置坐着品茶。
突然,发现柱子旁边还有一根细竹棍。
余韵想着,看来焚翎真的把母亲惹火了呢!
连一直准备着最经用的那根棍子都拿出来招呼上了。
竹棍因为用力抽打上面全部刮起了毛边,并且从上面折断。
看来,一根好竹棍就此已经报废。
余韵看着那根棍子想想那个场面就觉得惨烈。
难怪焚翎就算惹毛母亲也要挣脱绳子逃出去。
想想,徐焚翎会去哪儿呢!
只有一个地方了。
余韵也朝那个方向而去。
徐焚翎浑身伤痛往朗蔺家住的方向行进。
希望,希望朗蔺在那儿。
他现在从自己家里跑了出来,没有地方可去,唯一的想法就是能呆在他的身边。
朗蔺这边,父亲教他画了一幅竹子。
时间渐渐过去,看着天近傍晚。
他有些想他了,以往这个时侯,他都是呆在徐焚翎身边的。
便对他爹说道:“爹,天已经黑了,你先回去吧!
我还有事,过会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