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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身子?”
杜沅沅阴郁的脸庞上第次露出欣悦的笑意,转头自语道:“也只有如此。”
“先用冷水浸透,再用文火熬煮,定要趁热端上来,否则散药性。”
是谁?是谁在话?那样温和的声音,虽宁静而淡然,却掩不住话语里的细腻关切。
杜沅沅动动头,想要去捕捉那声音,却感到浑身的骨头似散架般,禁不住呻吟出声。
“娘娘!
娘娘!
谢谢地,娘娘终于醒。”
是碧痕惊喜的声音。
醒?为何是样?莫非睡着么?杜沅沅心中不觉起几分疑惑,慢慢睁开眼来,迷茫地看着眼前脸含喜悦的碧痕,眉现关切的沈毓。
“究竟出什么事?”
用眼神无声地问着。
碧痕用衣袖试去眼角沁出的泪水,上前轻轻将扶起,“娘娘已昏睡日夜,可吓坏奴婢。”
碧痕取个平绒软垫让靠好,又端过盏茶来,继续絮絮道:“那日娘娘还和奴婢着话,突然就晕过去,奴婢无法,只有跑到宫门前哭求那些禁卫。
可巧陆公公经过,便禀告皇上,召来沈太医。”
杜沅沅不由苦笑,那日正打定注意,以假意生病换得与沈毓接触的机会,从而知道外面的景况。
心中赌定,就算是已被禁足,英帝总不能让病死。
而应召而来的太医就算不是沈毓,总能想得到法子与沈毓通个消息,谁知根本就不用假装,如今已是真的病倒。
不过,即便是样也是值得,沈毓总算是站在的眼前。
“……”
杜沅沅已是迫不及待,但才个字,却发现沈毓向微微摇摇头,目光忽然看向殿门。
顺着沈毓的目光望去,赫然发现半掩的殿门外有人影闪动。
莫非是英帝还派人看着?疑惑望着沈毓,沈毓头。
明明面对面,却又不能交谈,杜沅沅的眼中似要冒出火来。
沈毓忽然躬身,“娘娘的病并不妨事,只是心思郁结,以至于气血失和。
还请娘娘放宽心思,臣会每日来为娘娘请脉的。”
杜沅沅自然明白沈毓的意思,今日没有机会,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但是,刻都不愿再等,已过日夜,么久的时间里会发生多少变化,谁也无法预料。
沈毓见只是无语望着自己,眼中充满焦急和祈求,他看看门外矗立的人影,时也是无可奈何,只得道:“臣已为娘娘开方子,只要娘娘按时服下,安心静养,总会痊愈的。”
杜沅沅的目光渐至失望,离开沈毓的面庞,滑过殿门外伫立不动的人影,不经意间落到殿中桃木青釉圆案上,的眼中忽然亮,圆案上正摆放着宫纸、端砚和狼毫,些显然是开方用的。
既然无法直言,为什么不写下来呢!
的神情慢慢放松下来,细细泯口茶,缓缓道:“本宫还有些小疾要请沈太医看看。”
沈毓并不明白的意思,不过见意态轻松,面色便也和缓下来,遂接道:“娘娘请。”
杜沅沅道:“本宫近来总是胸闷,头也昏昏沉沉的,不如沈太医再为本宫开个方子。”
着,看圆案上的笔墨纸砚眼,目中隐含深意。
沈毓愣,随即明白过来,心中暗暗赞叹杜沅沅的机智,躬身道:“那臣就再为娘娘开个方子。”
罢,走至案前,笔走龙蛇,挥而就。
杜沅沅看眼身侧侍立的碧痕,“还不去唤人配药。”
碧痕心领神会,立刻走至案前,将沈毓写好的纸笺快速收入袖中,然后,才拿起沈毓同时写就的张方子,走至殿门前,向外道:“来人,为娘娘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