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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告诉我,陈云莲调去廊田上班,细娥哭鼻子,过两三个月也想办法调走。
和我一起顶职的一个也不顶。
我感到五山空荡荡的,人人都走了,而我,却老老实实的进去山沟,真乖呀。
睡在床上,姐姐说我承包回爸爸包的那间小店,我先以为是拿工资的,很愿意。
在那晚才知道还是搞承包,自负盈亏的那种。
当时一知道,眼泪就从眼晴溢了出来。
一边想一边哭。
想到搞承包父亲就要经常进五山,而我又不愿他进来和他相处。
想到这新年的一个月也不知怎么生活?姐姐走了,我又要过回刚来到五山的那种生活。
我暗暗的哭得越发伤心了。
眼泪从脸颊淌了下来,枕巾湿了,被角也湿了,无声的泪流完了,不想了。
无声的哭停止了,再也不让它流,弄湿了被子多不舒服。
没有声音没有谁知道,然后又睡着了。
第二天,我还是有点沉默。
爸爸和姐姐拼命向我解释,说去旅店工作更不好,洗被盖开房门,还是事非之地,说生意好的时候爸爸就进来五山帮我,而且工资比别的门市部多点。
我想也只能是这样了,毫无别的办法。
爸还说:“你喜欢我那间房间就搬过去。”
我听说可以搬房间了可以换环境,不用再过那种吵吵嚷嚷的生活,心情快活起来。
有了自己的小天地多自由呀。
过去总埋怨吵闹,连写日记都不得安宁,现在可以在安静的环境里我又能做成什么?但可以得到自己的小天地多高兴。
你看,我老是哭,十多天起码哭四五次,可能那是哭的日子吧?进来五山小张开玩笑说:“哎,你爸爸和你姐姐都走了,不要藏在被窝里哭鼻子呀。”
我说:“不会的,流泪的日子都己经过去了。”
爸爸教我管理数据,教我@怎样赚钱,怎样做好自己的工作。
而且时刻在锻炼我。
比如:早上一定要我早起,不准象之前一样睡懒觉,一刻也不准。
下午,该轮到我走的时候,他就说:“又走哇,走惯了,看你以后能坐得住没有。”
真厉害,还没到时候就为我打下基础了,这么严厉的父亲,看我以后能懒得起来吗?就这样,我也很不好的去适应着。
到今天也还没盘点,我们还要出很多的年货来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