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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主任开除我也不怕,少了钱就赔呗。
做人,拿得起放得下才是,为什么哭呢?三姐也说我心胸狭窄。
我还是好好的活下去。
明年,听风声说是搞承包。
搞承包要投标的。
看能不能搞成,若是成有人说和我一起承包书店。
离开这间旅店,离开这是非之地,我又要去新的环境工作,又要和不同的人相处,真是可怕呀。
十二月三日
旅店的事了结后,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事情有这么简单吗?没了结之前,我还跑回家一趟,要爸爸姐姐帮我算清账目,说又没少什么钱,怕什么。
事情也没我想的那么严重,这给了我在五山的信心和勇气。
两人把少了的钱拿出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而且还在第二天去书店盘点。
我是为能分去书店上班而感到高兴,因为在五山的愿望己达成。
曾经还羡慕雪梅在这里上班有那么多书陪着。
可是能高兴得起来吗?相处的人不再相信自己。
我的想法也在预料之中。
好象你犯了一次错,就不会给你自新的机会。
社会就这是这样残酷,哪个坐牢回来的人,就再也不是什么好人了。
我就象犯了错有了罪的坏人一样,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一样,去新的部门上班别人也不接纳你,被人说有“前科”
和底。
写了封信给丽梅,问她去韶关有没找到稳定工作?去新开的工厂做碗的有没去成?我也想去。
另外还写了一封给三姐说我去新的环境别人不相信自己,路越走越难。
一九八七年十二月六日
一整天,我发觉自己有多么的不耐烦。
从上班又盼着下班,下了班又盼着晚上,到了晚上又盼着明天。
到了明天又盼着回家的日子。
然后又盼望过年。
盼着盼着,盼到的生活就是虚无和多么的不耐烦。